思。寫那麼一封信,感覺還是挺累的。
至於楊文嶽”好吧,他要不是漢人,根本不鳥他。但是他既然是漢人,還是要救一救。自己好歹是在山東的地盤混飯吃,鞋子將漢人最大的官給抓走了。自己要是不將他救出來的話,豈不是被教子藐視?作為漢人,說出去,自己的臉上也不光彩。當然,救人也是有條件的,不能白救。尤其是楊文嶽這樣的熊包。
“行,讓他起來吧!我出去見他!”
張準沉吟著說道。
“是”。
宇文寒濤轉身去了。
張準起床,穿好衣衫,慢慢的走出去。
才靠近外面的大廳,遠遠的就聽到了沉重的腳步聲,看來是有人在踱步。從杆二,表判斷。此人的心情。應該是相當的糟到門以用。果然。宋德鋼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正來回的不斷踱步呢。他的額頭上,有一片尚未凝固的血跡,果然是以頭搶地了。
“噗通”。
看到張準出來,宋德鋼情不自禁的雙腿一軟,再次跪下去了。
“起來說話!”張準自顧自的坐下來,緩緩的說道。
宋德鋼單腿跪地,急巴巴的說道:“玉麟老弟,老哥的這條性命,可是交代在你的手裡了!”
張準板著臉說道:“起來吧!你好歹是個遊擊!這算什麼禮數呢?。
宋德鋼這才慢慢的站起來。神色還是一臉的驚恐,一臉的沮喪。渾身更是在輕微的發抖。毫無疑問,此時此刻的他。的確是處在極度的慌亂當中。
張準看看他的臉色,明知故問的說道:“宋將軍,你怎麼渾身發抖?”
宋德鋼苦澀的說道:“玉麟老弟,我知道,上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現在來親自向你賠禮道歉,你要怎麼責罰,老哥都認了。就算你要老哥的腦袋。那也隨便。只求你救救老哥全家二十多口的性命!老哥雖然有幾個。妾侍,卻只有一個獨苗苗,老哥實在是捨不得絕後啊!”
張準皺眉說道:“我說了。不怪你
宋德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張準繼續明知故問的說道:“你深夜來找我,什麼事?”
宋德鋼嘆息著說道:“還不是楊大人的事?”
張準隨口說道:”楊大人是堂堂的巡撫。能有什麼事?”
宋德鋼早知道張準會有這樣的反應。換了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要記仇楊文嶽的。比如說,他現在就很記仇劉澤清。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這些私人的恩怨,只能暫時放下。他無奈的說道:“他被勤子抓去了
張準沉吟不語。
宋德鋼苦笑著說道:“玉麟老弟,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現在我的身家性命,還有他們幾個的身家性命,都全部扣押在田橫島的上面。除了玉麟老弟,再也沒有人可以拯救我們了
張準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是什麼意思?。
宋德鋼苦笑著說道:“儘可能的救出來。就算救不回來了,也要將島上的鞋子全部幹掉,殺人滅口!對外就宣告。巡撫大人親臨前線。不幸被矢石擊中,為國捐軀!請求朝廷予以嘉獎”。
話說到這個份上,是非常非常的坦誠了。
也難怪宋德鋼如此的坦誠,不帶絲毫的隱瞞。一個巡撫失陷在教子的手上,不但原來的膿包要”砰。地一聲爆掉,還得加上一條失陷主官的罪名。數罪併罰,哪怕是總兵劉澤清,都要被滿門抄斬。
至於下面的參將、遊擊,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大明朝開國以後。還沒有被敵人活捉的巡撫,楊文嶽是開創了大明朝的先例了。
要是訊息傳出去。說登萊巡撫被勒子活捉,非鬧得天下沸沸揚揚不可。明軍在遼東,在九邊,儘管戰績非常的難看,基本上沒有打過勝仗,但是,畢竟從來沒有被教子活捉的巡撫級大員。這一次,山東算是大大的露臉了。可想而知,要是皇上知道此事,不憤怒得火冒三尺就怪了。
唯一可以避免此事的,就是儘快將楊文嶽救出來。如果實在是救不出來。那只有讓田橫島上的教子,都全部死掉,殺人滅口。只要徹底的消滅了田橫島的鞋子,有這個實實在在的功勞庇護,大家還有轉困的餘地。至於楊文嶽,人都死了。無論安上多大的功勞,他們都不會眼紅的。死人的功勞和活人的功勞,完全是兩碼事。
張準沉吟片刻,直截了當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咱救人是要收費的。你說,什麼價位?
宋德鋼痛痛快快的說道:“鰲山衛指揮使兼靈山衛指揮使,投萊州遊擊。這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