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放錯位置了。
這次聞香教攻打登州城失敗,對徐青鸞自然有一定的刺激。這導致她的情緒有些低落,神色有些兩然。幸好,這件事對王益倫的刺澉更大。徐青鸞慢慢的也就釋然了。從徐青鸞那裡,張準瞭解到更多更具體的訊息。
不過,在資訊的本。質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與為,徐青鸞對很多資訊的細節,其實也不是非審清楚的。
張準看看徐青鸞的四周,發現那些聞香教的教眾,都是驚魂未定。他們剛才被韃子圍困在山谷裡,幾乎就要落在韃子的手裡了。徐青鸞的身邊,有不少的部屬,都是女子,還有不少是容貌俏麗的女子。可想而知,要是她們落在韃子的手上,會有僕麼樣的後果。
尤其是徐青鸞這麼美麗的女人,要是被韃子抓到,十有**是要先給多爾袞又或者是多懌的,甚至,是有可能獻給黃臺吉。好像她這麼美麗恬靜的女人,實屬罕有。即使姬玉情和她相比,似乎也要稍微遜色一兩分。遺憾的是,徐青鸞好像對自己的命運,並沒有大多的關注。又或者是,諸如此類的事情,她已經遭遇的大多,都已經有點麻木了。
張準沉吟片刻,緩緩的問道:“徐天師,你們的人還能打仗嗎?”
徐青鸞是白蓮教的聖母,自稱為聞香教第三代天師。聞香教內部的人稱之為聖母,外部的人則稱之為天師。故張準稱呼為徐天師。不過,這個稱撥出口以後,張準自己感覺也怪怪的。無論怎麼看,這個徐青鸞都是怎麼的不合時宜,要是她獨自出覡,跟自己說,她就是聞香教的兩巨頭之一,張準肯定不會相信。
徐青鸞語調有些晦澀的說逞:“只怕是不行了。”
張準皺眉說道:“王益倫的部隊在哪裡?
徐合鸞說道:“只怕已經回去萊陽了吧?
張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在韃子的面前,王益倫倒是跑得比兔子還快。要是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的王益倫,應該是迅速的回去萊陽,然後整頓剩下的教徒,看看有什麼轉機。要是實在不行,這傢伙多半又是要遁走了。聞香教首腦人物的遁術,向來都是神出鬼沒的,朝廷根本抓不到。
張準沉吟片刻,直戩了當的說道:“徐天師,韃子進入山東,對於虎賁軍,對於聞香教,都不是好事,我希望我們雙方能夠攜手合作,遏制住韃子在山東的擴張,然後伺機收復登州城。”
徐青鸞靜靜的說道:“願聞其詳。”張準點點頭,做了一個清的手勢,說道:“天師請到這邊來。”徐青鸞略微猶豫,隨即跟在張準的後面走過來。
張準帶著她來到旁邊的一塊空地上,將地上的雜物踢開,然後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劃出簡單的地圖。同時說道:“徐天師,你看,
這裡是登州城,這裡是萊州府,這裡是萊陽,這裡是棲霞,這裡是黃縣,這裡是招遠。這一塊是我們虎賁軍的控制區域,這一塊,是你們聞香教的控制區域。韃子的位置,在這裡。”
“山東半島的地形比較複雜,中部基本上都是山地,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周圍都是連綿起伏的山嶺。道路崎嶇,很不好走。尤其是大部隊的騎兵,想要從中間的山地透過,非常困難。我從黃縣到來北曲山,走了整整五個多時辰,還是騎馬。受到地形的限制,韃子想要從登州城擴充套件地盤,無非是兩條路。”
“第一條,是沿著黃縣、招遠一線,向萊州府進攻。這是最常見的道路。也是最好是的道路。登州府和萊州府主要貨物運輸,也是依靠這條路。第二條道路,是沿著東部的海岸線,向福山、寧海州、威海衛、成山衛、文登等地,迂迴一個大囹,沿著靖海衛、大嵩衛等地,向萊州府前進。”
“第二條路線又臭又長,兜一個大彎不說,道路還非常的不好走。從登州城順著第二天路線走到大嵩衛,至少要十天的時間。因此,韃子只會選擇第一條路線作為擴張的途徑。只要堵住了黃縣,截斷第一條道路,登州城的韃子,就基本上難有大作為了。”
徐青鸞秀眉輕蹙,頗有些為難的樣子,最後有些無奈的說道:“黃縣……恐怕有勞貴軍了。我教力有不逮,只怕不是韃子的對手。”
張準點頭說道:“沒錯,我會在黃縣設防,擋住韃子西進的道路。但是,中部的山區,就有勞聞香教的諸位同仁了。依靠崎嶇的地形,你們組織力量,節節阻擊,節節抵抗,應該沒有問題吧。”
徐青鸞似乎有些躊躇,決斷不下,猶豫片刻之後才說道:“好吧!我會盡力而為的。”
張準對這個美麗的女人,佔據著聞香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