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是非常必要的。以後回到家裡,也可以名正言順的親熱一下。陰陽調和,才不會出現問題。
果然,楊映菡又關切的問道:“你吃飯沒有?我給你準備熱水。”
張準點頭說道:“吃了。我洗個澡就好。”
楊映菡馬上忙碌去了。
室內,只剩下薛氏兩女。
她們不說話,張準也不說話,隨意的坐下來,閉目養神。
三個女人因為太專注於女紅,對外面的情況不太瞭解,看到張準回來,自然想要諮詢一下。可是看到張準在閉目養神,她們又猶豫了。薛凝影的小嘴巴張了好多次,欲言又止,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來。她忌諱的其實不是張準,而是身邊的薛知蝶。如果薛知蝶不在旁邊的話,她肯定什麼話都問出來了。
薛知蝶大概是感覺這樣冷場下去也難受,就皺眉說道:“你們……打敗了?”
張準慢慢的睜開眼睛,虎著臉,有些不爽的說道:“怎麼這麼說?”
薛知蝶安慰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
張準目光熠熠的看著她。
難道自己和這個女人前世相沖,她怎麼從來都不看好自己呢?每次開口都是這樣的話,真想揍她……算了,不打女人。
薛知蝶繼續說道:“失敗就失敗,大不了重頭再來……你盯著我做什麼?我又沒有拖你後腿!”
張準忍不住說道:“我說,你在我的面前,能不能說點好話?我要是戰敗了,還能這樣絲毫無損的回來?”
薛知蝶嘴角一撇,不屑的說道:“楊鎬在遼東丟了幾十萬的軍隊,還不是毫髮無損的回來了?”
張準無語。
老子是楊鎬那個廢物嗎?
嗯,準確來說,楊鎬,楊鶴,還有楊鶴的兒子楊嗣昌,都不是廢物,他們只是被用錯了位置而已。悲劇的責任,其實不在於他們兩個,而在於用他們的人——崇禎皇帝。
但是,和薛知蝶說這個,有意思麼?
張準決定不和她爭辯。
否則,她會將智商拉到她的水平,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擊敗你。
好吧,張準承認,自己的確是越來越大男人主義了。
其實,自己在別的女人面前,好像不會大男人主義的,為什麼在她的面前,就喜歡大男人主義呢?難道是因為她不夠溫柔?不夠體貼?不夠百依百順?還是覺得她有點自大,所以很想調教她一下?
薛凝影看了看自己的姑姑,又看看張準,感覺兩人又有可能擦出火花來,微微翹著可愛的小嘴巴,飛快的說道:“玉麟哥哥,我去給你燒水洗澡。”
說罷,一溜小跑的去了。
張準斜著眼,看著薛知蝶,好像是在說,你怎麼還留在這裡?
薛知蝶卻故意裝作沒看見,低著頭,不說話。
想要她去幫他準備熱水洗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從來不幹這事。
在張準的面前,她可是一點敬畏的感覺都沒有。
忽然間,張準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也有可愛的一面。比如說,她賭氣的時候,就特別的好看。嗯,是賭氣而不是生氣。她賭氣的時候,臉蛋顯得要比較豐滿一些,更見嫵媚。同時,她賭氣的時候,本來就非常堅挺的胸脯,更加的堅挺,令人呼吸加速。生氣就不好看了,柳眉倒豎,不適合她的臉型。
薛知蝶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頰突然變紅了。
張準注意到了,詫異的問道:“你想到哪裡去了?”
薛知蝶頓時紅透了臉,下意識的避開張準的目光,語無倫次的說道:“沒有……你胡說什麼?”
張準越發的奇怪,他其實蠻喜歡看到她的窘態的,誰叫她這麼不溫柔呢?他故意目光熠熠的盯著她,意味深長的說道:“韋小寶說的,男人笑嘻嘻,不是好東西,女人臉紅紅,心裡想老公……”
薛知蝶更加漲紅,好像有什麼秘密被張準識破似的,想要掩飾,但是片刻之後,她卻突然柳眉倒豎,反唇相譏:“難怪你笑嘻嘻的,原來你不是好東西。”
張準哈哈一笑,爽快至極。
這個女人,有時候也挺可愛的,不服氣的性格,還真是有些別樣的味道啊!和別的女人完全不同!
薛知蝶臉色越發漲紅,氣鼓鼓的瞪著他,惱怒的說道:“不要臉!有什麼好笑的?很好笑嗎?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還有,韋小寶是誰?你又是從什麼亂七八糟的書那裡看來的吧?你胡謅的這些名字,只能騙騙小影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