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算了,我考慮考慮吧。”夏以寧無聲嘆息,唐頌如果真做了什麼事兒,也是他們逼得,看來確實要跟季焱澈談談了。
沈天意的臉色漸漸緩和,聽得二哥與唐頌的事情後,她第一時間就想勸勸二嫂和二哥了,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此次來幫著二嫂打這場官司也是想跟二嫂談談,她看不懂二嫂為什麼要打這個必敗的官司,如果是炒作,那也太另類了,只會炒黑,不會炒紅。
一路上,夏以寧和沈天意再也沒有多說,夜梟將沈天意送回了律師事務所,等到車上就剩他和夏以寧的時候,才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進入皇室?”
“夏陌塵已經同意加入皇室,夜梟,咱們就趁機高調一把,到時候我和夏陌塵一起進入皇室,想必圈子裡的人都會猜測皇室的總裁是誰,越是神秘越是讓人好奇,媒體的關注率就越大,雖然打了一場沒有意義的官司,但要是穆景暄知道我跟夏陌塵一起合作,你說他會是什麼反應?”夏以寧靠在椅背上假寐,聽得夜梟的疑惑,出聲淡淡解惑,她太瞭解穆景暄了,到時候只怕想要打壓她,也不敢肆意行動。
“不止穆景暄會有反應,媒體也會反應,就算是炒作了,只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會越炒越黑?”夜梟的語氣有些淡,這是個善意的提醒,他知道夏以寧一定將此事考慮在內,心下不希望她出任何差錯。
怎麼會沒有想過?
夏以寧扯了扯嘴角,眉目間滑過一絲淺笑,很光棍的想,順其自然吧,等到了那一天再說!
夜梟將夏以寧送回了家就離開了,他還要處理皇室的一些人事,比如雪藏林譽。
夏以寧進了屋,嗅到屋內淡淡的煙味,不由挑眉,季焱澈幾乎不會在她面前吸菸;望著立在窗邊的季焱澈,彷彿看到了瀰漫在他身上的陰霾,她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感覺到他的身體一震,忍不住蹭著,道:“對不起”
季焱澈回過神來,轉身擁住了夏以寧,熠熠的桃花眼沾染著淡淡的陰鬱,感覺到夏以寧的內疚,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並不打算說些什麼,說出口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
“官司怎麼樣了?”季焱澈抬起夏以寧的小臉,向來清冷的眉目間覆上了陰霾,時而清湛時而晦暗的雙眸透露著複雜的情緒;季焱澈的眼神驀地深邃,他知道夏以寧在糾結什麼,心下怪沈天意的多嘴,但夏以寧既然知道了,他便不再多說,話鋒一轉,問道:“你這屬於單方面違約,要賠償高額違約金吧?”
夏以寧斂起情緒,揚了唇笑道:“放心,我不會把你賣了的!”
誰也不提唐頌,彷彿他已成為夏以寧和季焱澈之間的禁忌。
“我不怕被你賣了,哪怕被你賣了給你數錢,我怕你不開心,來,再給爺笑一個!”季焱澈伸手扯了扯夏以寧的唇,瞧著她哭笑不得的樣子,心底終於輕鬆些許,許是弄疼了夏以寧,夏以寧不客氣的拍開了季焱澈的手,也開始蹂躪季焱澈的臉頰,揉捏著手底下的肌膚,看著那清俊的容顏在她手底下變了形,夏以寧終於笑開。
“好了好了,可算報仇了,媳婦,就算這不是你的臉,你也不能這麼狠啊!”季焱澈握住了夏以寧的手,笑眯眯的推著她坐在了沙發上,還想說些什麼,就聽自己的電話響起,拿過電話,瞥及螢幕上的人名,眼神頓時一冷,當著夏以寧的面兒接起了電話,只聽那邊的人道:“好你個小子,傷了我女兒也就罷了,你還想怎麼著?”
那邊的人是唐父。
“伯父,您在責怪我?”季焱澈握住夏以寧的手不鬆開,聽著唐父過分的責罵,桃花眼中覆著的陰鬱更甚,本就因兄弟鬧翻而難受,唐父這不問青紅皂白的責怪更讓他無法接受,他的語氣霎時冷淡,“伯父,您要是責怪我,可沒理兒,做錯的是唐心,難道唐頌沒告訴你麼,你心疼唐心沒錯,但我也心疼我媳婦,請問伯父,您有什麼理由責怪我們?”
唐父沒料到季焱澈這番話說得斬釘截鐵,蹙了蹙眉,心知季焱澈並不是好掌控的人,雖然唐心做錯了事兒,但已經得到了懲罰,他聽唐頌的意思是季焱澈那邊還要做什麼事兒,這才打了電話過去質問,他並不佔理,礙著長輩的身份,強硬道:“我不管唐心做了什麼,你們傷了我女兒就是不對,季小子,我聽說你媳婦跟景緻解約了,唐家也有涉足娛樂界,這樣吧,讓你媳婦跟唐家的公司簽約,我就不計較這事了,如何?”
唐父透過唐頌得知夏以寧的演技甚好,拍出的片子叫好叫座,如果能將這座移動金山挖來,那他就不計較先前的事兒了,雖然心疼唐心,但是女兒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