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坐,然後咕咚幾口將藥嚥下,碗放在一邊。
盧智輕皺了一下眉頭,還沒走到他跟前,就嗅到了苦澀的藥味兒。
“上次見您不還好好的,怎地還喝起藥來?”
盧中植聽出他話裡難尋的一絲關心,捋了捋鬍子,道:“無妨,畢竟年紀大了,天一轉涼,就易受風寒。”
風寒?盧智聽出他說話的聲音無恙,又瞥了一眼那碗中剩下的一點點藥渣,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盧老爺子將本章首發於小說同名百度貼吧手放在膝蓋上,問道:“事情可是有什麼進展。”
自同盧中植相認且談妥之後,爺孫兩人就一直在分頭尋找著十二年前殘餘的線索,盧中植多年沒有歸京,人脈大不如從前,可勝在他手中能用的人多,盧智在京中積慮三年,加之聖眷所在,自然也有他的門道,於是,每隔上一陣子,就會碰個面,相互交流一番。
因盧智有言在先,不查清當年之事,只要盧氏和他們兩兄弟的名字一日還掛在房家的族譜中,一家四口便不會如盧中植的意,認祖歸宗,所以盧老爺子一頭忙著尋證,裡一頭則想方設法的與把他的女兒和孫子們從房家剝離出來。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房喬儘管近年來不十分如意,但畢竟是三品大員,位極人臣,又得皇上重視,他家中正室一位一直掛著盧氏的名字,盧智和盧俊都在族譜中,饒是盧中植有國公勳位在身,加之被封特進,從表面上比他略顯一籌,實則堪堪齊平,而聖意所在,盧中植是要弱上一籌。
盧氏“生死不明”,和離不行,盧中植變兩次尋上門向房喬要休書,都被他明言拒絕,在惱怒之餘,就四處給他下絆子,就拿那次已於當街諷刺知識來說,隔天他就通知御史上書到皇上那裡,可都不了了之,盧中植也藉此更看清了些皇上對於坊橋的袒護之意。相較於盧中植的積極,其實,盧智並沒有將心思放在查證當年,他更看重的是現在還有將來,要讓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