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沒見過她的字。”
“嘁,和你說不清楚,三小姐是好的,但咱們院的盧小姐又哪裡差了,你們可別忘了,前日是誰幫咱們院裡拿得了木刻”
“噓、噓,知道了知道了,你小聲些,莫被盧小姐聽見。”
蘭樓上,昨日和前日均未到場的吳王和魏王今日又一起來觀比,在第三局開始前,李恪看到長孫夕的對手後,便對一旁的李泰道:
“真巧,那日的墨汁小姐和夕兒比試呢,依你看,誰能贏?”
李泰望著樓下眾席位的一座,眼神極好的他,正好看見長孫夕突然傾身湊到遺玉耳邊,目光微閃後,反問道:
“你說呢。”
“自然是夕兒,她的棋藝是你一手教的,你還能不清楚?”
李泰突然扭頭看他,“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問。”
“哈哈,”李恪伸手指著樓下,“那位墨汁小姐前幾日可是一鳴驚人,誰知今日會不會再讓我們驚上一回。”
李泰不答話,李恪話鋒一轉,“對了,明晚宮裡的家宴你可別忘了去,幾位娘娘都邀了京中的小姐,呵呵,正好讓你挑個回去,趕緊將婚事辦了,咱們兄弟除了幾個小的,也就你宅中無人一一”
就在李恪半是取笑地提起了婚事時,李泰吟不丁地開口打斷他的話:
“我的事,何時輪到你操心。”
李恰頓時一噎,五院藝比這幾日,兩人之間還算和睦的表象,讓他說起轉來沒了以前的諸多拘束,但李泰這麼冷冷地一句話,卻一下子點醒了他,李泰可不是什麼好性子的人。
“算我多話。”李恪心中不悅,臉上卻訕訕地自嘲一笑,落入正豎著耳朵聽他們對話的人眼中,李泰難免有不敬兄長之嫌。
第三局比試結束,長孫夕站起來衝著蘭樓比劃手勢,李恪便知道她是贏了,沒再同李泰搭話,而是和一旁的官員談論起棋藝之道。
李泰的眼中,卻是在主薄喊停後,依舊盯著棋盤在看的小姑娘。
棋藝比試第四局結束,場上只餘六人,三名連贏的,和三名連輸的。一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