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
顧琛再回來的時候,強強的哭聲弱了一些,顯然是餓的沒有力氣了,南笙讓他試著抱一下孩子,她去衝奶粉,顧琛下意識是想拒絕的,畢竟這軟綿綿的小生物他見的次數都少的可憐,更何況是抱在懷裡了,他沒自信孩子會舒服。
只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總要適應的,以後他和南笙的孩子,自己總要抱一抱的,這麼想著,便覺得現在練練手也不錯。
從南笙的懷裡接過孩子,南笙告訴了他幾個注意事項,顧琛微微調整,看起來倒也像那麼一回事,南笙站在帳篷一角衝奶粉,時不時轉過頭來看向這邊,嘴角的笑意竟是怎麼也隱藏不住。
顧琛看著角落裡站著的那個女人,心泛起了絲絲縷縷的疼痛,她是從小在溫室裡長大的孩子,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不過話說回來,如她這樣的成長經歷,此時還能在震區照顧小嬰兒這麼長的時間,倒是真的難得。
她比分開之前瘦了一些,面板也有些黑了,但精神很好,只不過略顯狼狽,不過不要緊,她還是南笙,自己的南笙。
南笙拿著奶瓶走過來的時候,顧琛還未來得及收回視線,於是兩人的視線都看進對方的眼眸深處去,繼而都笑了。
那笑,是溫暖,也是幸福。
小傢伙吃著奶沒時間哭了,南笙和顧琛這才有了說話的機會,她說:
“昨天你怎麼沒告訴我要來?”
南笙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停留在強強的身上,目光柔和,聲音輕柔,顧琛不確定這是不是就是母愛氾濫,但他覺得這樣的南笙更美了,宛若周身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當然,這或許和愛意有關。
古人云:情人眼裡出西施。
這話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因為此刻的南笙實在談不上漂亮。
顧琛笑了:
“你昨晚似乎並沒有給我說完話的機會。”
南笙一愣,想起了昨天掛電話的時候,懷裡的小傢伙正哭的厲害,微微笑了笑,沒說話,預設了。
“慕言還好嗎?”過了一會兒,南笙問顧琛。
兩人往日的電話裡,南笙知道慕言已經被找到,只是受了一些傷,性命無憂,之後她太忙,有時會忘記關心一下他的朋友,此刻倒是想起來了,希望不會太晚。
“好,我把他們接回t市了,目前住在靜園。”
南笙點點頭:
“挺好。”
小傢伙喝完奶的時候,已經睡著了,南笙小心翼翼的將她放置在鋪好的床位上,又細心的為他蓋上了一層薄毯,這才轉過身準備和顧琛好好的說說話,只是她也不過是剛剛動作,身體就被一個大力緊緊抱住,她還未來及驚呼一聲,已經有溫熱的唇覆下來。
那一刻,南笙笑了。
一個星期而已,來到震區之後,每天都有照顧不完的病人,忙不完的事情,時間似是過的很快,因為沒有停下來的機會,又彷彿很慢,因為身邊沒有一個他。所以,這漫長的8天,卻像是隔了整整幾年的時間,南笙覺得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近,這麼清晰的看著他。
依舊是熟悉高達的身形,依舊是輪廓清晰的面龐,眉眼深邃,白皙的膚色在襯衫的襯托下,更顯清貴淡然。
而那雙眼睛就像無底洞,彷彿看上一眼,就會深陷其中,就會身不由己。
這是南笙第一次在兩個人接吻的時候睜著眼睛,她想自己絕對不會再嘗試第二次,因為太容易在這雙眼睛裡迷失了自己。
這個吻雖然包含思念,卻並未持續太長時間,南笙似是記起了什麼,一把推開了他,繼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微微尷尬:
“不許親我。”
顧琛一開始不明所以,不過見她不太自然的表情,很快反應過來,微微一笑,動作輕挑的舔了舔上唇瓣,含笑問道:
“幾天沒有刷牙了?”
被他點破,南笙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事實如此,也容不得她辯解,反而有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捂著嘴巴的手放下來,氣勢逼人的瞪過去:“你來體驗幾天看看,看看刷牙是不是一種奢侈。”
顧琛笑笑,將她重新擁進懷裡,重新吻上她,南笙抗拒之時,他卻伸出舌頭在她的牙齒上輕輕舔舐著,南笙羞愧不已,心間卻是比蜜還要甜。
他饜足之後放開她,微微喘息著將額頭抵住她的,笑意溫軟,他說:
“阿笙,我不嫌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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