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你永遠不會再傷害南笙的保證,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也請你永遠不要讓她得知你對她父親的這些作為。”
顧琛沉思片刻:
“這是我第一次傷害南笙,也是最後一次,關於隱瞞,你放心,這是我正在做,也永不會鬆懈的事情,我比你更希望這個秘密永遠不會曝光於她的面前。”
秦瑟淺笑:
“我相信。”
兩人有一段時間都沒有開口說話,窗外夕陽的餘暉漸漸暗淡下來,室內沒有開燈,昏暗一片,唯有輕輕的海浪聲響起在耳邊,讓人覺得安詳。
秦瑟又開始昏昏欲睡,意識陷入模糊之前,她聽到顧琛的聲音,夾雜著海浪聲,顯得清冽無比:
“秦瑟,謝謝你。”
秦瑟睜開眼睛:
“若有一天你負了她,我會把之前你對她的傷害都討回來,雖然聽起來可能有些不自量力,但我會做到。”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
5月20日晚飯過後,顧琛給南笙打電話,卻聽到關機的提示音,微微蹙了眉頭,隨後致電靜園座機,得知南笙並不在靜園之內,一大早就外出了,問去了哪裡,張婧一時回答不出來,女主人外出,她雖是靜園管家,卻終歸身份有別,又怎麼敢去詢問她的行程?
張婧已經負責照顧顧琛的生活起居5年有餘,期間她從未被顧琛嚴厲訓斥,這一次卻是真的動了怒,隔著電話,她都能感受到顧琛的怒火:
“不知道?她現在生著病,年紀小不懂愛惜身體,身為靜園管家,外出你是不是應該勸著?不勸也至少應該知道她去了哪裡,時間稍晚催一催總是可以的,現在已經這個時間,阿笙沒有回來,病情加重誰來負責?”
張婧在電話這頭被訓斥的紅了臉,的確是她考慮不周,唯唯諾諾的說了聲:
“對不起,顧先生,我現在就派人去找。”
“找?請問張管家,你要去哪裡找,怎麼找?”
顧琛語氣含笑,卻異常冰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人到了極怒的時候,反而是一臉無害的模樣,甚至還用笑來掩飾情緒,但這笑有多冷,怕也只有被他訓斥的人才知道了,張婧語塞的同時,額頭竟出了一層薄汗。
她緊張了。
開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顧琛卻掛了電話,不留任何餘地。
——
不能急,不能急……顧琛一直在反覆告訴自己這句話,南笙不是小孩子,性格也不魯莽,雖然近日心情不好,卻不會去做傻事,中午時分兩人還透過電話,她的情緒雖然低落,卻並未有任何不妥,能讓她生病外出的原因……南永信?
顧琛捏了捏眉心,手機在食指與拇指間轉了一圈又一圈,可見他內心的煩躁不安,後來他停下動作,將電話撥給江離城,電話很快被接聽,那邊的背景音有些雜亂不堪,甚至還有一些哭聲,但屬於他的聲音,卻是一如往常的平和:
“顧先生。”
顧琛看著隱沒在黑暗之中的海平面,聲音冷清:
“江先生實在冒昧,這麼晚還來打擾你。”
“顧先生有話請說。”
“阿笙今天可曾找過你?”
江離城在電話那端未曾猶豫,他只說了兩個字,卻讓顧琛的一顆心落入了五味瓶之中,全然分不清是什麼滋味兒,他聽到江離城語調不變的說:
“稍等。”
接下來是電話被轉移到另一個手上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顧琛再度捏了捏眉心,不過才一下,南笙的聲音便透過電話遙遠的傳了過來:
“阿琛,我忘記告訴你。”
顧琛壓下心中漫天的情緒,試著讓自己笑起來,也試著用一種玩笑的方式提醒南笙此時還不回家的不合適:
“阿笙可知道現在幾點了?趁家長不在就貪玩不回家,可不是一個好孩子該做的事情。”
南笙應該是在電話那端笑了一下,語氣較之先前,多了一份柔軟:
“我不是小孩子。”
嗯,22歲了,的確不是小孩子,可她的所作所為又和小孩子有什麼區別?讓他擔心。
“在哪裡?我讓司機接你回靜園。”
電話那端有短暫的沉默,顧琛左手拿著電話,右手自然的垂在身體一側,手指在大腿外側有節奏的輕輕敲著,他在告訴自己,要有耐心,雖然南笙的答案或許不是自己想聽的。
果然,片刻之後,他聽到南笙說:
“阿琛,我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