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師對我沒那個心思。”
“阿笙,我是男人,也瞭解男人,一個男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女人好,我甚至能在他的眼睛裡看到對你壓抑的佔有慾。”
南笙不反駁他的觀點,他說是就是吧,微微一笑,將他抱在懷裡,輕聲開口:
“我只看得到你對我的佔有慾,阿琛,我控制不了別人的感情,但我確定自己的,我是你的,這一輩子都是。”
你,和我……一輩子……這幾個字放在一起讀出來,內心總歸是溫暖的……
——
秦瑟已經在靜園靜養了一個禮拜,傷口癒合的很好,唐牧川在反覆詢問了慕言之後,終於鬆口肯讓她下床走路,秦瑟很無語,她雖然已經被迫成為了唐牧川的女人,可是他們之間貌似還只是比陌生人強一點的關係吧?
他這樣處處管制著她,讓她因為身體無力反抗的同時,有著太多無奈。
自小到大,幾乎沒人來管她。母親雖然陪伴了自己一程,可因為那時的條件太艱苦,母親給予自己的,也是最基本的照顧,與管教無關。
後來她巧遇南笙,進入南家,因為身在屋簷下,所以從未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以至於南永信覺得她是個特別懂事的孩子,對她的管教幾乎等於零。
離開南家,進入秦家,她嚐到了被管的滋味兒,那和你是否做錯了事情無關,那是單純的看不慣,單純的欺負,所以這種管教,她噁心,也排斥。
可是,這個叫唐牧川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霸道的掌控了自己的一切喜怒哀樂,他很少在意你是否願意,自以為是的將一切認為好的,或者應該的擺在你面前,似乎除了接受你別無選擇。
秦瑟應該是討厭的,排斥的。因為唐牧川這樣的做法似乎並不怎麼尊重人。
但是,她討厭不起來。畢竟他雖然**霸道,不顧自己意願,可是他給予自己的,除了5月上旬的那次強佔,似乎並未做出任何讓她太過反感的事情,包括那次玉鐲事件,他也只是被失而不得的愛情矇蔽了雙眼。
秦瑟惱他,但卻並不恨他。
因為他壞的直白,反而讓人恨不起來。
正如此刻,他只是擔心自己下床走路會牽扯到傷口,所以才反覆確認,他這是在關心自己,秦瑟雖然不適應,但卻並未說出任何話。
今天天氣很好,秦瑟很想出去走走,她知道若沒唐牧川的允許,自己是走不出去的,於是她將想法對唐牧川說了,大概是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讓她多少有些瞭解了他的情緒變化,以至於他聽聞自己的話語之後微微蹙起了眉頭,秦瑟也不感覺有任何的意外。
秦瑟知道自己這想法多半會被扼殺在搖籃裡了,也不想和他爭執,於是微嘆一口氣,轉身就向房間走去,罷了,她還是睡覺吧。
意外之所以叫意外,是因為它總是在你措手不及之間悄然而至,猶如現在,秦瑟原本已經放棄了外出的想法,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唐牧川的聲音,他說:
“你似乎走錯方向了。”
秦瑟止了腳步,回頭看他:
“唐先生是什麼意思?”
“不是要外出走走嗎?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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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188-五月,她的脾氣有點大
唐牧川其實真正想說的是,靜園很大,你若想走走,我可以陪你去花園或者林蔭道走走。
可這話,他終究是沒說。
秦瑟既然說想外出走走,就不是在指靜園。且不說她救自己是否存有目的,單單是她受傷這一點,唐牧川就責無旁貸,若不是執意將她留在身邊,她也不至於受到槍傷,但他不後悔。
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應該如秦瑟這樣,臨危不亂,坦然處之。
他說過,只要秦瑟不願,他不會讓她看到這個世界的另一面。可是連唐牧川也知道,這話只是暫時的,若她有一天真的心甘情願的站在了自己的身邊,與黑暗面自是少不了的接觸。
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依著秦瑟的個性,若真的決定將心交付給某人,她便會和他分享一切,甚至生死相依。所謂榮辱與共,大概如此。
有人可能覺得唐牧川的擔心有些過早了,且不說秦瑟會不會對他交付真心,就算會,那大概也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可唐牧川覺得沒關係,時間,他有的是。
外出行走,唐牧川親自駕車,不帶警衛,卻讓張婧選了一個做事利落的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