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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於阿笙就是這樣的人。
阿笙於秦瑟,自然不會例外。
南笙沒有再說話,意思很明顯,等著秦瑟的開口,於是那邊的女人笑了笑:
“還不錯。”
南笙沒有問顧琛有關秦瑟和唐牧川的一切,不是不想知道,是害怕知道,她相信顧琛不會騙她,但是若秦瑟過的不好,自己又能在見不到她的當下給予她什麼幫助呢?於是乾脆什麼也不要知道吧。
她是秦瑟,遇事不服輸,只會越挫越勇,誰也不會將她擊倒,她只要記得這一點就夠了。
南笙控制自己不去想,這樣的性格在感情的面前是不是一個弊端。
如今,她聽到了秦瑟的聲音,這證明兩人以後可以經常性的進行通話,於是壓抑在心口的問題也便毫無顧忌的湧了出來,南笙很想知道,她過的到底好不好,那個叫唐牧川的男人,是否真的會對她很好。
秦瑟說:還不錯。
還不錯,不好不壞的意思。
南笙不奢求了,他們之間能擁有一個平和的相處她已經覺得很難得了,畢竟夾雜在他們之間的人或事都太多太多。
“瑟瑟,我很想你。”
“阿笙,我們之間不適合這樣的感性,等過段時間,我回去看你。”
他們已經有三個月的時間未曾說過一句話,心裡積壓了太多太多的話要和對方傾訴,模式還是和之前一個樣,多數是南笙在說,秦瑟在聽,偶爾回應幾句,或給出自己的意見,但即便再怎麼相似的畫面,秦瑟仍是覺得有些不同。
南笙即便和自己說了很多,但卻都是一些無關重要的小事,她已經南笙會和自己說起南氏,南永信,但直至掛電話,她也隻字未提。
秦瑟沒有問,更不曾主動提及,因為有些傷口只能自己來舔舐,即便親密如她,能給予南笙的幫助也太少太少,她只是有些感慨,感慨時間和經歷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南笙變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那通電話從晚上8點一直持續到深夜11點多才結束,如果不是顧琛的電話傳來手機電量不足的提示音,南笙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和秦瑟講到什麼時候,她們依依不捨說了再見,南笙拿著發燙的手機,蜷縮在沙發的一角,表情是幸福的。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南笙聽到了,勾了一下嘴角,沒有回頭:
“手機沒電了。”
顧琛走過來,在她面前坐下,取過她手中的手機,笑了笑:
“怪我,應該充足電再拿給你打的。”
“嗯。”南笙看著他應:“的確是你的錯。”
“那阿笙想要怎麼懲罰我?”
南笙笑:
“算了,念你是初犯,警告一次,下不為例好了。”
“那怎麼行?你不懲罰我,我會寢食難安的,要不就讓我今晚好好侍候你怎麼樣?”
南笙不可思議的看著顧琛,一臉無奈:
“你除了這件事還能想點別的嗎?”
別人覺得南笙變了,但南笙也同樣覺得顧琛也變了,他似乎對自己的身體進入到了一種近乎迷戀的狀態,成都的日子,因為念及強強在身邊,南笙一直拒絕和他做,但兩人也並非就是相安無事的,比如說用手幫他釋放。
不止一次。
此刻身在靜園,今晚會發生什麼其實不言而喻,但南笙有些對他直白的話接受無能。
畢竟是個女人,怎能不害羞?
南笙的質問讓顧琛有了無奈的表情,他回道:
“阿笙,你是我的女人,我對你有yuwang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南笙小聲嘟囔了一句:
“太頻繁了。”
兩人突破最後的防線之後,除去她例假或不在他身邊的日子,每天晚上都會被他拖進情事的泥沼,有時一晚還不止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顧琛笑了:
“阿笙難道不覺得舒服?”
“……”
“怎麼不說話?”
南笙拿起抱枕就打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過,並且笑意加深:“我記得每次你在gaochao的時候都會說一句‘阿琛,我愛你’,我一直將這五個字當作是舒服的代表,難道是我會錯意了嗎?”
她從沙發上跪起來,撲向他,捂住他的嘴,威脅道:
“不許你再說。”
顧琛笑看著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