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開了口,她說:
“阿琛,還有6天,就是我們的婚禮。”
顧琛眼眶生澀,卻拼命壓抑住,他點頭附和:
“是,但是阿笙,我不會強迫你做我的妻子,你若走,我送你,若留,婚禮如期。”
南笙突然笑了,那笑猶如雪花突落,驚豔一瞬,徒留的卻只剩冰冷和蒼白。
她說:
“20年前,你一夜之間失去了母親和父親,20年後,我也同時失去了父親和奶奶,我終於相信有些事是命中早已註定的。”
那一天的最後,他們誰也沒有談及南永信和奶奶太過巧合的死亡,顧琛不說,是因為他相信南笙的判斷力,南笙不說,是因為她不想高看了對方的智商。顧琛費盡心機想要隱瞞的過往,又怎麼會允許在婚禮前夕出現這樣的事情?
南笙同樣沒有提及的,還有那封來自鄒宇的簡訊。
若說了,父親和***死對於顧琛而言將不會再是意外,他是可以插手?可她又怎麼忍心,再怎樣的釋懷,父親都是曾害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讓他為父親的死尋一個說服,對顧琛而言,未免太過殘忍。
南笙不說,就讓他覺得這是一種巧合吧,有些仇,該由她來報。
南笙離開病房之前,對顧琛說了一句話,她說:
“阿琛,你給我一些時間。”
顧琛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