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不能,舌頭開始霸道的在她唇齒間遊弋……他的胸膛壓著她的柔軟,幾乎榨乾了她胸腔內的所有空氣。
秦瑟在這樣的猛烈攻勢下,漸漸覺得呼吸困難,唐牧川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不動聲色的從她的唇齒間退了出來,垂眸深深的看她一眼,再次低頭吻上了她光滑白皙的脖頸處,輕輕的噬咬帶來的微微疼痛,讓秦瑟微微皺眉。
此時的她,已經不掙扎了,如果結果是註定了的,她沒有必要拼盡全力只為兩敗俱傷。
關於唐牧川會要自己這一點,秦瑟早有心理準備,可準備是一回事,真到了眼前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接受的仍然困難,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以至於觸碰到他情~欲的底線,讓他選擇在今日打破了這表面的平和。
秦瑟發現自己和唐牧川似乎鑽進了一個怪圈,每當他們和平相處幾天的時候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攪亂這一些,他對自己的親密也會隨即而至。排斥嗎?總之歡喜不起來。
當唐牧川的唇舌含住柔軟頂端的粉紅,秦瑟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唇齒間似乎也有聲音想要不顧一切的溢位,卻被她死死咬住不肯妥協。
當秦瑟已經妥協給了現實,準備在這個一個變數頗多的夜晚失去什麼的時候,臥室的門卻突然的被叩響,唐牧川驀然停下了動作,微微起身看著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的秦瑟,秦瑟受不住他這樣的目光,扯了被子將自己蓋上。
“唐先生,晚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送進去嗎?”
唐牧川盯著秦瑟幾秒鐘,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慢條斯理的整理一下自己凌亂了的襯衫,輕聲開口:
“進來。”
秦瑟從未像這一刻感恩自己先前的飢腸轆轆,提著的一顆心也落回了原處,不知為什麼,她竟然莫名的相信今晚的唐牧川不會再對自己做任何過份的事情了。
薛姨帶著傭人走進來,餐車上擺放著精緻無比的晚餐,唐牧川指了指沙發的位置,薛姨微微頷首,吩咐傭人將晚餐擺放到那個矮桌上,唐牧川看了一眼蜷縮在被窩中雙目緊閉的秦瑟,抬步走到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根香菸。
唐牧川會再度吸菸,這個事實不僅讓慕言意外,更讓薛姨覺得不可思議,她的視線在唐牧川的身上短暫停留,最後輕聲說道:
“好久沒看到唐先生抽菸了。”
唐牧川吐出一口煙霧,胸口的悶氣似乎消散了一些,看一眼指縫間的香菸:
“的確很久了。”
“以前夫人不喜煙味,唐先生才會遷就,現在秦小姐倒是大方的很。”
展顏……今天似乎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說著展顏,不停的將展顏和秦瑟做著比較,他都聽的有些厭煩了,更何況是身為當事人的秦瑟?
她會是什麼心情?
偌大的落地窗反映出大床上蜷縮在一起的那個人,她似乎對此已經習慣了,並未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甚至連緊蹙的眉頭都不曾更深一分,她是真的不在乎,還是說這些話根本影響不了她半分?
薛姨見唐牧川沒再說話,也識趣的閉了嘴,回身看到傭人們已經將飯菜擺好,便對唐牧川恭敬的微微鞠躬:
“唐先生,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用餐了。”
唐牧川照例是沒有任何回應的,薛姨也並未等待什麼,對著傭人揮了揮手,示意離開,自己也隨後而至,只是她的腳步還未曾邁開,唐牧川清冷的聲音卻緩緩的響起在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薛姨。”
薛姨停下腳步:“唐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夫人是夫人,秦小姐是秦小姐,你身為忘憂島的管家,理應凡事都明白的透徹,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可知道?”
薛姨微怔,自從多年前唐牧川將她接回身邊照顧,時至今日都未曾對自己說過如此嚴厲的話。
在最初的日子裡,他曾想給予她唐家老夫人的稱號,給予她最好的待遇與照顧,她自認沒有那個福分,也沒有那個能力,所以拒絕了。可這麼多年來,唐牧川一直是將自己當作親人照顧的。
這是整個唐家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上上下下,包括紀西和顧琛都對她禮貌有加。
可如今,那個一直對她不曾說過任何重話的唐牧川,卻為了一個剛來島上不足一個月的秦瑟對自己破了例。
她情不自禁的看向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那個人,她仍舊是閉著眼,安靜如初,似乎對於他們之間的談話提不起一丁點的興趣,也對唐牧川給予她的保護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