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也一時不能判斷他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甚至不確定他是否曾開過口。
後來唐牧川等不到秦瑟的回答,轉過身來看她,又將剛才的兩個字重複了一遍,秦瑟才確定他是在問自己,並且語氣中沒有任何的壞情緒。
可即便如此,秦瑟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在怎樣作答?
她的猶豫,唐牧川看在眼裡,自嘲的笑了笑:
“我大概已經知道答案了。”
秦瑟鬆了一口氣,並不問他的答案是什麼,因為無所謂。
唐牧川重新轉過身去,不再看她,想自己不看著她,她大概就會自在一些。
秦瑟的確是自在了一些,但心中的困惑卻是多了很多,眼前的男人秦瑟自認為從未看透,如今這般更是將他周身都籠罩了一層薄霧,更加讓人捉摸不透,她實在沒有精力去猜測他的所作所為,只是他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自己,秦瑟很難不去在乎。
唐牧川不說話,秦瑟自然也不會沒話找話,夕陽西下,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站著,看著被夕陽染紅了的大海一點一點的褪色,再沾染上夜的深沉。
他們已經站了很長的時間,長到秦瑟的開始覺得冷。
她攏了攏身上的睡袍,輕聲開口:
“唐先生,如果沒事的話,我想回去了。”
唐牧川沒說話,秦瑟也並不是一定要等到他的回答才肯走,只是腳步尚未邁開,他的聲音便徐徐傳來:
“秦瑟,我並未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