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雅老師,那我怎麼辦?”安玉人瞧見丹雅的臉色有些不對,心裡也慌了,她不過是聽命行事,她們可是答應過她,不論結果如何,都會一力保下她的。
可是,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院長的徒弟,這下可如何是好?
丹雅冷冷地瞅了安玉人一眼:“你沒聽到雷格導師的話嗎,你可以走人了!”
“丹雅老師,你這是要過河拆橋嗎,這件事明明就是……”
“住口!”丹雅快被安玉人這個蠢貨氣死了,想把她拉下水,沒那麼容易,“安玉人,今年你只是在考核測試上有了失誤而已,相信你能吸取這次的教訓,明年再爭取進入學院的資格,對於這樣的決定,你可還有異議?”
安玉人一聽,準備說出的話都懸在口中。丹雅是學院的導師,那個人更是東靈學院裡的佼佼者,冒然得罪她們,她又能落得什麼好?
她還有機會的,想到那沈畫,她心中一怵,這次若非她運氣好,被院長收為徒弟,她還能躲得過這一劫嗎?
而且,若是她把真相說出來了,不僅得罪了丹雅和那個人,自己可是犯了陷害沈畫的大錯,只怕今後東靈學院的大門便要永遠對她關上了。
“對不起丹雅老師,我沒有異議。”安玉人轉身離開,丹雅這才鬆了口氣,她還真怕安玉人這蠢貨壞事,若是她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依著院長的脾氣,自己恐怕也無法在東靈學院呆下去了。
另一邊,沈畫被姬老帶到內院一處清雅的竹林小苑,在那裡,她見到了風夜衣。
姬老往旁邊的竹製躺椅上一躺,對二人道:“我說你們師兄妹兩個跟學院犯衝啊,一個個剛進來就給我惹事。”
當初風夜衣可是差點殺了幻靈殿一個皇者高手,給他惹了不少麻煩,不過,真是深得他心啊,那勞神子幻靈殿早該給他們點教訓了,竟然敢在東靈學院的地盤上囂張!
姬老正想著,就聽沈畫道:“是麻煩自己找上我的,可不是我主動去招惹的它,今兒這事我必須討個結果。”
尼瑪,無緣無故被人陷害,若不是她是擁有飛行魔獸的神畫師,這會兒她還能站在這兒悠閒地聽他抱怨嗎?
“夜衣,這事你怎麼看?”姬老將一份資料遞給風夜衣,“這是我讓他們寫下來的詳細的考核過程,從頭到尾,一字不落,沈畫,你也看看。”
風夜衣迅速地翻了翻,遞給沈畫,眸中露出幾許深思,“這安玉人乃是西鳳國一名貴族的女兒,在考核之前,她應該從沒見過沈畫,又是如何與她結仇的?我想,她應該是讓人利用了。”
安玉人汙衊沈畫的話直接讓他給省略了,傻子才會相信那麼蹩腳的理由。
“不僅如此,我覺得丹雅老師也不太對勁,她似乎打從一開始就想把我趕出學院,偏聽安玉人的話,甚至沒有給過我辯解的機會。”
“丹雅?如果我沒記錯,她應該是副院長一手提拔上來的,對了,副院長好像還收了個徒弟叫什麼來著?”姬老撫了撫銀鬚,漫不經心地問了句。
“花金盈,學院高手榜第二,皇者實力,同時,她也是西鳳國的公主。”
聽著風夜衣毫無情緒地說出關於花金盈的資料,姬老突然微微一笑:“哦,我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仗著實力不錯威逼你成為她男寵的那個西鳳公主?”
“噗!”沈畫一聽,忍不住噴了,瞪大了美眸瞧著風夜衣,“男寵?!”
“嗯,這個花金盈可是西鳳國內定的下一任女皇,你也知道,西鳳國民風彪悍,尤其是西鳳皇族,有身份的女子都喜歡豢養男寵,聽說,身份越高貴者,豢養的男寵越多,男寵的多寡都成為她們身份的象徵了。而花金盈為西鳳內定的女皇,她的男寵可多是美貌絕倫的少年啊。
而且她實力了得,行事囂張狠辣,年僅二十一歲就已經是皇者高手,當初她一人可是連挑學院高手榜前十啊,曾經一度位居高手榜第一名。嘿嘿,你也知道夜衣這相貌,想不入花金盈的眼都難,這不她就仗著身份和實力威逼,反被夜衣給打敗了。”
“所以他才會成為如今高手榜的第一名?”沈畫指了指一旁一臉黑線滾滾的風夜衣。
姬老笑眯眯地點頭,不然以他的性子,讓他主動去挑釁別人爭那高手榜的名次幾乎是不可能的。
“啊,我最近聽說她這次放假回去可是專門為了夜衣遣散了她龐大的後宮,小子,看在她對你如此深情的份上,你不考慮考慮?”
沈畫一臉好奇地望向風夜衣,只見他風輕雲淡地笑了,撣了撣衣袖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