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找不到人,不知道她現在可好?可跟你在一起?”
心蘿,孃親的名字麼?不知為何,她竟覺得有些耳熟。
沈畫微微蹙眉,她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不過,她還是實誠地搖搖頭:“沒,她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秦畢遠吃了一驚,但沈畫沒忽略他那鬆了口氣的表情,雖然一閃而逝,卻依舊被她清晰地捕捉到了,他在怕什麼?難道是怕孃親?
可若是如此,他大可以不來認她。
沒等沈畫想明白,秦畢遠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拍了拍,聲情並茂道:“孩子,這幾年你受苦了,跟爹爹回去吧。”
“呵,是秦媚告訴你我在這的?”
秦畢遠蹙了下眉:“畫兒,她是你二姐!”
沈畫扯了扯嘴角,要她相信秦媚會安好心,那天都能下紅雨了。
無疑,她的事定是秦媚告訴眼前這個自稱是她爹的男人,從她看到自己身上這方玉佩時,神情就有些不對勁了,她應該是從玉佩上認出來的,甚至那林芝和可能也認出來了,不過此事她尚需確認,可不是隨便一個人來認她,她就得叫爹,她沈畫的爹從來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沈御風!
見她沉默不語,秦畢遠聲音又軟了幾分:“畫兒,我知道媚兒跟你有過節,可是自家姐妹哪有記隔夜仇的,爹爹聽說後已經罰她思過了,你就別記恨她了,跟爹爹回秦家去好不好?爹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孤零零在外面流浪啊。”
沈畫幾乎想翻白眼了,捨不得?真捨不得就不會放任她們母女在外十幾年不聞不問,月光村雖然偏僻,但也不是真找不到,憑秦家的勢力要找一個抱著孩子的瘋婦並不難吧。
她心中已經在想,他把自己找回去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了。
“你憑什麼認定我就是你女兒,雖然我這張臉較為獨特,可也不見得別人就沒有。”況且,她可不知道孃親以前的事,興許他正好認識孃親呢。
話是這麼說,她心裡已經相信了,但她覺得秦畢遠似乎是帶著目的來的,如果真是這樣,她不介意陪他們玩玩。
秦畢遠面露肯定之色:“我聽媚兒說,你身上有一方雕刻著飛翼虎紋的玉佩,那正是咱們秦家的圖騰標誌啊,在雁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若怕我欺騙你,大可以區域打聽!當年你娘離開時,就帶走了這塊玉佩,它是咱們秦家的福玉,果然把你帶回來了。”
“哦?你確定是這塊玉麼?”沈畫慢吞吞將握在手心裡的玉佩拿了出來,秦畢遠一見,眸中乍然露出一絲精光,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拿,卻見她手一縮,放回身上。
秦畢遠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剛才他是急躁了些,“畫兒,你娘是我最愛的女子,那塊玉佩可是我親手送給你孃的,我又怎會認錯?它確實是咱們秦家之物,你就是我秦畢遠的三女兒啊!”
秦畢遠再次不捨地瞥了一眼玉佩,隨即移開目光,真切地看著她,似乎想用父女情誼來感化她。
沈畫心底譏誚不已,雖然他掩飾得很好,可就在她拿出玉佩的那一剎,秦畢遠的眼中浮起了一抹貪婪,他在說謊,若這玉佩是他送給孃親的,又怎會露出那樣的神色?
她有些明白了,或許秦畢遠就是為了這玉佩來的,它若真是秦家之物,秦畢遠又怎會不知道它是一個空間容器,只是它怎麼會在孃親身上她就不清楚了。
“好,我相信你。”
秦畢遠面露喜色:“那你可是願意跟我回秦家?”
“既然父親這麼有心,我又怎會拒絕,只是,孃親前些日子離開了,我到現在還沒找著……”
“畫兒放心,我定會派人去找蘿兒的。對了,你孃的病可是好些了?”沈畫沒忽略他眼底那一抹不安。
她輕輕嘆了口氣:“還是老樣子,有時候坐上一天什麼話都不說,這輩子怕是好不了了。”
果不其然,秦畢遠偷偷鬆了口氣。
沈畫眯起眼,難道她孃的瘋狀跟他有關?
如若真是這樣,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畫兒放心,等找到你娘,我會請最好的醫師來為她診治的,秦峰,還不幫小姐收拾一下隨我回秦府。”
管家秦峰輕聲應了聲是,沈畫卻擺擺手,“我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咱們走吧。”
待回了秦府,沈畫看到這麼一間收拾得乾乾淨淨散發著淡淡幽香的女子廂房,心中道,這個秦畢遠倒是挺用心收買她的,就是不知道這出戏要演到什麼時候。
“畫兒,你回了秦家,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