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間降到兩萬一！

而已經歷兩期人氣積攢的《故事會》，直接漲到了三十萬訂閱！

為此，汪洋甚至還給林牧打過來了十萬獎金，以獎勵他將雜誌訂閱量，從二十一萬，達到三十一萬的的功勞！

祝正亭直接雙眼發黑，被送進了醫院。

程雄還好些，但也臉色蒼白，直覺得末日臨頭。

不過所幸，《故事會》版面有限，有不少名家，被兩家武俠雜誌社重金請來，這才勉強維持住雜誌社開支。

這時，已經是三月中旬。

校園裡，高考倒計時的數字，越發逼近。

一天一變，那嚴肅的氣氛，縱然是最調皮的學生，這時也已感受到了那股緊迫感，心中對未來也不由自主地擔憂起來。

整個班級，整個年級，應屆往屆高考生，都在埋頭苦苦做題。

每天早上五點起來，晚上有的學到一兩點才睡，一個個壓力大的，幾乎走火入魔。

就是那些已經放棄的學生，也被限制住不許逃課，以免影響到其他尖子生的心情。

這就是高考，說起來熱血沸騰，真經歷時卻壓抑、殘酷的高考。

在這麼多人裡，林牧顯得有點另類。

他也學習，每天作題。

可是卻又不像別的學生那樣，卷子拿過來就做，恨不得把頭埋進題海里，麻木無比，根本不問為什麼，做多久。

林牧基本上做完一道題，如果覺得哪裡不明白，就對著答案，一點點摸索，直到徹底弄懂後，這才繼續下面的題。

心態平和，眼前的高考，似乎根本不放在眼中似的。

這樣的狀態，讓他精神極其輕鬆，時不時地，還畫個畫、看看雜誌。

有時看著其他學生，那恨不得將卷子全部撕掉，卻又強忍著做下去的表情，林牧只覺得無比荒誕。

這樣的痛苦，有意義嗎？

把人逼得要發瘋，甚至每年學校都有幾個學生，一下考場，就跳樓自殺。

為的就是那場號稱“鯉魚躍龍門”的高考。

這樣，固然是篩選出學習型的人才了，但其中得失，真是值得嗎……

第一百零四章《青春小說》上映

網路上，關於《連城訣》的討論漸漸平息，《俠客行》的熱度，卻在慢慢提升。

不過，林牧這時也已經沒有心思去注意了。

每天碼字、學習、練拳，跑步，看書……

雖然覺得耗費絕大的心力，去學這些，以後根本用不到的東西，極其地浪費時間。

但沒辦法，就如同古代的科舉，寒門想要提升地位，唯有如此。

就算是為了自已父母，自己也不能考的成績太差了。

……

高三生，此時苦逼地學習。

但大學裡，卻正是一片喧囂的時候。

陽春三月，春暖花開，又到了一年一度的交佩時間。

那些經歷過“龍門”的學生，有繼續認真刻苦的。

但大部分，還是已經閒散了下來，沒事和女朋友開個房，出去玩玩，看個電影浪漫的。

藝校裡大部分看電影的，還是在學校自己的影院看，外面幾十塊的電影票，學校裡五塊十塊就可以了。

潘淑婷就是一名藝校的女生，晚上沒有活動，就和宿舍的三個妹子，約著去學校影院看電影。

這次的電影名字，叫《青春小說》。

據那簡介介紹，這個電影，是描述一對情侶，面臨高考時，各自分離時的心情的。

這樣文青的電影，顯然對女生們很有吸引力。

因此，整個影院，倒是大部分座位票都售出了。

“阿婷，快來，電影要開始了！”宿舍裡的妹子喊道。

“來了來了！”

導演、主演並不出名，甚至都沒聽過，因此絕大部分學生，都沒怎麼在意。

一片嘈雜聲中，電影開始。

“唉！我去！不是吧！直接方言？”

不得不說，林牧當初猜的沒錯，方言對本地人來講，很親切，但對外地人來講，卻是很無語。

你要說為了喜劇效果，插點四川話、東北話，那還挺正常。

但要是通篇這樣的話，那還有個毛的意思？

尤其是整部電影，採景還基本上都是鄉下村鎮，什麼當初多麼輝煌的老城高中啦、哪支部隊修的橋啦、以及上世紀時建的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