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不行?整天生活在一圈翔的包圍裡,那群貴族就沒覺得噁心?”
小販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不過這這些翔是很難處理,我從出生以來就是這樣,都不知道幾百年了吧?”
“難處理?學東方人,把這些東西弄進田裡當肥料不就行了?在東方路上有坨牛糞都會被農民搶走,‘肥水不流外人田’說得就是這樣,難道巴黎附近就沒有農田?”德盧斯鄙夷道,不知不覺,他早已經受東方文化影響極深,無法理解這些邋遢的歐洲祖宗。
小販疑惑道:“農肥?你在開玩笑嗎?這東西怎麼會是肥?”
經過一番解釋,德盧斯這才明白,這個時期的歐洲人,還不知道翔能當農肥的道理,可是這仍舊無法讓他理解這群人的想法。
東方每個城市哪怕再小,都會有倒夜香的專門人員,維持一個城市的整潔。
這裡哪怕不知道能當農肥,就不能由那些貴州派些人,把這些東西移到離城遠些的地方?就不能建個廁所,別那麼噁心?
古代的城池,不像現在的大都市,坐個車走都要坐一兩個小時穿出去,歐洲城市人更少,幾萬人的規模,整個地方並不大。
這麼小的地方,清理這東西根本不費什麼勁,東方的百萬大城都解決這些問題了,你幾萬人的不入流小城,竟然就任由這些翔一天天地積累,最後成為這麼個環繞整個巴黎城的樣子?
聽這些小販說,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幾個世紀……
幾個世紀……
德盧斯幾乎無法想象,這要怎樣堅韌的意志,才能在這樣的城市裡住上幾個世紀?
或許是先前別墅的事情刺激到了,或許是這一路上的散心,讓他已經習慣了歐洲人的邋遢,現在德盧斯竟然沒有先前的畏懼之心,而是把那些香包掛滿全身,又自己做了個掛著香包的口罩,這才強忍著要殺人的心情,走進這所歐洲名城,現實無數人羨慕的浪漫之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