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是一記勾起砸在其臉色,直接將其打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裁判象徵性的倒數了一下數字,然後宣佈獲勝者為劉翰。
“你若不拍電影,不做生意。以你的眼力,管去賭拳就能發財。”吳小庸看向張樂搖頭苦笑著說道。那語氣之中帶著酸味。
和張樂接觸久了,對於自信心就是一個考驗。
“安排一下,我想見見那劉翰。”張樂沒有理會劉翰的話,而是直接說道。
吳小庸點了點頭,這事兒對於他來說,容易!
“張先生你找我?”劉翰看向張樂,好奇的問道。
“坐吧,不用拘束。”張樂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有點疑惑,想問問你,當然你可以不回答。”
劉翰未說,只是看向張樂。
“你雖然練出了暗勁,但我看你拳術很雜,而且拳架子並不純,你應該沒有師門傳承吧?”張樂說道。
“沒有!我練散打出身,其他拳術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劉翰很乾脆的說道。而且他說的是實話,他清楚張樂若想知道,根本就不需要直接問他,也能查出來。
“瞎琢磨也能琢磨得有模有樣,足見你的天賦。不過,你雖然練出了暗勁,但有些東西若不及時矯正,恐怕很難有錯寸進,而且這還有隱患。”張樂看向劉翰,繼續說道,“我並不是嚇唬你。你能練出暗勁,恐怕和你經歷的生死搏鬥有很大關係。生死之間有大恐怖。經歷過生死搏殺的人,對拳術都有著更深的理解。”
“有沒有興趣學點真東西?真傳國術!”張樂接著問道。
“嗯?”劉翰一聽,卻是一愣。他沒有想到張樂會如此一問。他起先想過張樂找自己的目的,甚至還一度認為張樂想找自己拍電影。誰讓張樂最被人熟知的就是電影導演的身份。
而此時,劉翰才想起,張樂還有另一個身份:國術大宗師!
國術大宗師,到了他們那個程度的拳師,想的已經不是如何提高自己的拳術,而是想把國術傳承下去了。
他要受自己為徒?劉翰有些錯愣。
“你打過黑拳,參加這種比賽應該是有人再超控吧?不知道是哪家賭場?或者說是哪裡的地下賭場?”張樂似乎看出了劉翰的意動,也看出了他的猶豫,接著說道,“這個你不回答,查一下那些開盤口的賭場賠率就能猜到。”
“****賭場。”劉翰開口說道。如張樂所說,這事兒他不說,人家也能在知曉。
“何家的人?”張樂皺了皺眉頭,隨即一笑,說道,“我和何家沒什麼交情,不過你的麻煩我到可以幫你解決。你可以和黑拳完全脫離。”
“真的?”劉翰一聽,有些驚訝的說道。
“自然!”張樂很乾脆的說道。
“是條件麼?”劉翰接著問道。
“不是!”張樂也很乾脆的說道,“你的事情我幫你解決,至於你何去何從,你自己考慮。若真打算在國術上面發展,隨時來找我。”
張樂不想自己的一身國術,沒有傳承。他可以教給自己的兒女,他也會交給自己的兒女,但他不認為他們會有多大的成就,也不需要他們有多大的成就。畢竟,他不願意自己兒女為了什麼國術去經歷生死。而不經歷生死的拳師,在國術上想有多大的成就,自然是很難。所以,張樂兒女沒辦法傳承他的國術。
這或許就是他找上劉翰的原因。
張樂回到家裡,楊欣兒去還沒休息,頓時有些責怪地說道:“怎麼還沒有休息?”
“沒你,睡不著啊!”楊欣兒笑了笑,說道。
“藉口!”張樂笑著說道。但責怪的語氣已經沒有了。
“看比賽了?”張樂接著問道。
“嗯!”楊欣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的電話一直關機,華夏電影公司的韓總打電話來,想請你客串一個角色。打你的電話沒打通,打到我這兒了。我替你應下了。”
“哦?他親自指導的那部國慶獻禮影片?”張樂問道。
“不錯!”楊欣兒開口說道,“那客串的角色,沒辦法讓我拒絕!”
張樂先是一愣,隨即看向楊欣兒正笑著看向自己,心動意動,問道:“他不會讓我客串老爺子吧?”
“嗯!”楊欣兒點了點頭,說道,“就一場戲,爺爺當年在娘子關伏擊日軍的一場戲,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對你的工作因該沒多大影響。”
“耽誤再長的時間,這事兒也得應下來啊。不然老爺子在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