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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花澤類說。

“嗯?”道明寺反應不過來。

花澤類拍拍他,“這是你說的。這句話藤堂靜不懂,一開始我也不懂。”所以才會幫著藤堂靜不惜算計花澤家的利益。越追逐藤堂靜,花澤類越迷茫,只是心中的執念讓他無法輕易說放棄。到後來,花澤類是說不清自己喜愛的是自己的慾望,還是藤堂靜那個人。就在他心魔作祟的時候,道明寺司的這句話打醒了他,再聯想到緋村涼和跡部景吾這兩個上流社會的奇葩,他才明白他做錯了,是他把自己逼近了死角。

花澤類的靈魂是渴望自由的,所以才會苦苦追求的藤堂靜,想借由她讓他覺得自己是自由的。其實他做錯了,只有坦然面對自己的出生,才會解脫家族的束縛,才會藉助家族的勢力得到自由。

如今夢醒了,花澤類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夢想寄託在一個淪陷在深淵底下的幻影,趁著年輕,他準備自己去尋找。

“我明天去維也納。”前不久,花澤類鼓足勇氣向父母提出要求,父母先是愣了好久,然後微笑著同意了,只是要求他不要忘記家族的精英學習。

那一瞬間,慚愧幾乎淹沒了花澤類,他的錯誤和飄渺的愛情差點花澤家虧空,目前花澤家勉強保住了四大家族的位置。

做錯事的代價真的太大了。花澤類憋嘴苦笑。

“謝謝你,阿司。”

道明寺無意的行為打醒了混沌的自己。要不然,以他壓抑的程度,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前一段時間,花澤類只覺得自己對藤堂靜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甚至想同歸於盡算了。

如果真那樣做,他會成為花澤類家的笑柄,讓家族蒙羞吧。

花澤類拿起酒品,灌了一口。驀然想起和緋村涼在河邊喝酒的那次,到現在他才明白她和跡部才是真正通徹的人,所以年紀輕輕就遠遠走到了他們前面,腳步堅定的讓人羨慕。

一醉解千愁,第二天酒醒後,花澤類和道明寺又成了優雅貴氣的少爺,引領著眾多的追隨者的目光。

不久後,兩架飛機從機場起飛,一架飛向美國,一架飛向維也納。

而與此同時,跡部正站在關東大賽的最高領獎臺上,他與全國大賽的冠軍只有一步之遙。

跡部從初中開始就在為那個最高的榮譽奮鬥,也曾無數次幻想自己舉過那面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