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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哎,我請假你也同意的。”忍足沒把跡部的威脅放在心上。

“本大爺沒說請假就不用訓練。”跡部哼了一聲,半眯著眼。

忍足一看跡部的神態,就知道這是他爆發的前兆,但是忍足就是那種沒事自己找虐的型別,他慵懶的揮揮手:“涼,做我的舞伴吧,我絕對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彎身湊近,輕佻朝涼吹氣。

涼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未等她有所行動,跡部上前推開忍足,然後環住涼走人:“忍足,明天給本大爺準時到網球部報道!”無力的舉動絲毫無損他卓爾不凡的傲人氣勢,反而為他增添一股致命的危險氣息。

涼回頭,同情的望著忍足:“啊拉,忍足,我承認你比跡部風流討人歡心……哎!”手臂被掐了一把,涼吃痛地橫了一眼某個小心眼的男人,但仍不忘落繼續井下石,“但是我對你很沒愛哎。”兩手一攤,肩膀一聳,很無奈的樣子。

忍足噗嗤噴了一聲,然後悲催了。

望著跡部和涼的身影,無數的塵埃在縷縷光線中跳躍,他們的溫馨更是襯托他的落寞。

忍足想起諾伊對涼的抱怨,罵她重色輕友。其實忍足更想罵,要知道跡部和涼都是他的朋友,他有著更多的失落。

忍足承認他與跡部穿一條開襠褲輕放狂言的年代已經過去,他們各自在成長,未來加負在他們身上的責任會更多。跡部和涼與忍足來說終究只是朋友,是無法共享生命榮辱與共相伴一生的人,他們的生活有交錯,但更多是的各歸各家。

不靠忍足家的權勢孤身在美國一星期,忍足知道了什麼叫寸步難行什麼叫察言觀色。在自我否定又自我重建的這檔兒,忍足無法否認身心上的孤獨,那種滋味一絲一絲捋著他的心,難受的讓他一個大男人幾乎要落淚。

朋友是必不可少的,但是生命中終究有一份最軟弱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不是朋友兩個字就能滿足的。因此在祝福之餘,忍足和諾伊一樣,對於跡部和涼的某種圓滿有著難言的嫉妒。

當跡部和涼手牽手走進宴會廳的時候,全場有兩三秒的安靜。

下一刻,全場的人全望向另一處,藤堂靜和牧野杉菜身著同款的低胸白色晚禮服,一個溫柔美麗,一個嬌羞可人,眾人下意識的再次轉向門口。

涼望著藤堂靜和牧野杉菜的禮服,挑唇一笑,勾起不懷好意的意味。涼早早就打聽到藤堂靜的禮服款式,有些人怕撞衫,但偏偏涼不怕。即使穿同款的衣服,涼也能讓別人自卑到恨不得赤身裸體才好,更會讓她們心有餘悸,儘量避免和涼撞衫。

涼沒想到牧野也會穿同款的禮服,一場宴會中有三個人撞衫,而且是鼎鼎大名還素有恩怨的三個女人。一時之間,宴會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黑色襯衣配白西裝,跡部的著裝一向貫穿他華麗的高調,他拉著涼的手,一步一步走進宴會廳。如同摩西分海,賓客們自動讓開一條道路。

用金線繡著花紋的巨大裙襬搖曳生姿,涼的笑容在燈光下格外耀眼,烏黑的長髮光可鑑人,顧盼之間,流轉無限風華。

一時之間,人們讚歎沒有比她更美的人了……

能與她相配的,也只有她身邊的人了。

女人的美不僅要女人來襯托,更需要男人來肯定。跡部的傾心愛慕,就讓涼從一眾女子中脫穎而出。就算藤堂靜和牧野杉菜周遭有再多的男人爭相吹捧,較之涼也顯得俗氣。這不僅是眾人對涼的讚歎,也是對跡部眼光的肯定,畢竟能入得了他眼的女人,連輝夜姬也要嫉妒三分。

每一步,涼都踩著格外用心,她享受著大廳裡的鴉雀無聲,只留高跟鞋輕釦在大理石上的聲音。

“怎麼樣?得意了?”跡部淡淡的,可嘴角有抹笑意。

涼的眼風斜了一眼藤堂靜,最精緻的妝容也彌補了她蒼白的臉色。

“還好。”涼說得勉強。

“今晚,你就像女皇。”跡部在涼的耳邊輕吐。

微微的熱氣撩著涼的耳朵,她斜瞥了跡部一眼,警告他安分一點。跡部卻低低笑了,“但是,只有我能做你的國王。”像是巡視自己的領土般,跡部將涼一眼一眼掃入眼中。

“若不是你,我寧缺毋濫。”涼吐字鏗鏘。

涼自以為很乖的和跡部待在一起,隨著他與各位人物寒暄周旋。

偏偏有人不自在,送人門來找不痛快。

在涼在宴會廳亮相的那一瞬,藤堂靜覺得無比刺眼,牧野杉菜那點爭風吃醋的伎倆她還不放在眼裡。反而是緋村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