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都睡著了……”他?他陪我好久?那麼,我夢裡的那麼多好象並不只是夢,是真的?他愛我?想到這裡,我顧不了多少了,只要他是愛我的,那麼我的所有失望都不算什麼。看到窗外的陽光,覺得世界真的很可愛。又想起了2005年新年的時候認識的他,他是在逃避,逃避他的孤單,逃避他的寂寞。
第二天,剛到學校就來到他教室,也不管筱筱的驚叫,徑直來到他的面前,拉著他跑到學校後花園。“看來你好多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來這裡說?”忘記了他的調侃,忘記了臉紅,鼓起勇氣大聲說:“我愛你!”他很平靜,這讓我很氣惱,想到有很多女生向他表白過,就大聲催他“你說話呀!”他又恢復了壞壞的痞子氣,“我有什麼好愛的?你還是找別人吧!謝謝!”我愣在原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的淚還是忍不住了。
他有什麼好愛的?我也想知道,如果我可以不愛他,我真的不想愛,真的很累。說過不再為他哭的,又哭了。在心裡罵了自己一頓後,鄭重的在心裡發誓,再也不為他哭,真的真的再見,最後一次對他說再見。
從來不知道愛的傷口那麼難以癒合。不再去他們班,不再走他常走的路,不再去他可能去的地方,也不去他可能去的城市……
2008年我以為關於他,已經再見了,我以為我可以不再為他哭了,我以為再不會和他有什麼交集了。可是,我的世界習慣了他的氣息,我的日記習慣了他的名字,我的記憶習慣他的身影。聽到關於他,我還是會那麼緊張。
“你是綾子吧!我是風少的女朋友,你可能不知道我,但我太熟悉你了,你是風少最愛的女生。他說他愛你,但是他不能愛你,因為你太瞭解他了,瞭解到他害怕!你知道嗎?他和人打架了,他那天看到你和一個男生在一起,昨天他又看到那個男生和另一個女生在一起。他就對那個男生動手了。現在——現在,還在醫院呢,求你了,去看看他吧!”那個女生說著說著就哭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我只知道他是愛我的,我只知道我要去看他,他為了我和別人打架,他竟然和我在一個城市……
來到醫院看到病床上躺的他,頭上纏著繃帶,胳膊上還打著石膏。我不忍的用手去摸他熟睡的臉,他醒了,看到他的眼裡閃過的驚喜,我恨我自己竟然一個人傻了三年。接著他就吼我:“你來幹什麼?我沒有什麼好可憐的。”才想起我的臉上還有淚,就趕緊擦掉淚驚喜地告訴他我從他的女朋友那裡聽來的話。他被激怒了,“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你總以為你很瞭解我,我愛你?怎麼可能?我愛過的人多的我都數不清。你以為你是誰?阿欣!告訴你吧,她才是我女朋友,我是花心,但是我決定為他專心一次,我現在愛的是她!”看著他摟著阿欣對著我生氣的喊著,我委屈地哭了。我不想讓他生氣,我不想讓他不開心,所以,我離開——
不是不愛,是不敢愛。或許,我沒有白白的期待。
如果我的愛讓他那麼痛苦,那麼我會努力地讓自己不愛他。如果我的瞭解讓他那麼痛苦,那麼我會努力地讓自己遠離他。
不管是為我自己得不到的愛還是為了不讓他再痛苦,我只有選擇放棄,不再愛他,不再期待,那樣或許他會開心一點。那麼,就讓我笑著為他再哭泣一次,到下個轉角要說再見……
一生相擁
文/佚名
與超相識是在一次舞會上。
那天本打算出門,朋友民推門而入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遂相約晚上去跳舞。
華燈初上的時候,我如約而至。在“怡美樂”舞廳的外面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裡的民,和民的身邊被民極推崇的那個大男孩——寬鬆的外套、牛仔褲、白色的旅遊鞋,很愜意的樣子。簡單的寒噓了幾句,於是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超,在百里外的城市做一份很輕鬆的工作。因為失戀回來找兒時的頑伴民談心。
舞會結束,送我回家的途中,我被兩個大男孩夾在中間。只記得超當時很少開口,只是默默的聽意興未衰的我和民大談特談,很偶然的插上那麼一兩句。
那場舞會很快的被我拋在了腦後,我一如既往的上班、看書、回家,過著我簡簡單單、平平靜靜的生活。
三個多月過去了。有一天很意外的收到一封那個城市的來信,龍飛風舞的字跡。剎那間,本已淡忘的記憶又湧進了腦海:寬鬆的外套、牛仔褲、旅遊鞋,很愜意、很充實。拆了信,除了平常的問候外,信尾也很平常的附了一句:有機會到這個城市,我做你的嚮導。出於禮貌也出於他是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