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卑躬屈膝的太監問道。
“回公主,您與南陽公主去了和羲,宮中老人兒換了不少,奴才其實也已經服侍皇上不少時間了,您這邊兒請。”
玉浮皇宮本就不大,很快就到了穆言申的寢宮,穆書榆只覺得這一路上四周過於安靜,心裡疑慮不免加重。
進了寢宮之後,也沒見到自己父皇就更是有了不好的預感。
“皇妹,多日不見,可還安好?”
穆書榆側頭看去,只見是容妃之子穆瑞仁走了進來。
“原來是皇兄,書榆一切安好,父皇現在何處,病情如何?”
穆瑞仁笑了笑:“父皇是病了,不過現在已經是大好,請皇妹回來其實也是有件大事要皇妹在場。”
“何事?”
“父皇大病之後身體孱弱,不能理事,故而要將皇位傳給我,這樣父皇便可以太上皇之尊安心養病,這樣的盛事怎可少了皇妹。”
果然是出事了,穆書榆儘量保持平靜:“自古皇位只傳嫡出皇子,父皇既是提前傳位也應傳給瑞旭才是,皇兄此言書榆不能盡信。”
穆書瑞仁聽了哈哈大笑:“果然你也是這個想法。我這便和你說了吧,此事本與你無關,可是聽聞你在和羲鬧出許多醜事,攀上了秦承釋不說,還與淑妃爭勢,這可是很不明智之舉啊,將來若有閃失只怪你自己行事不周。來人,將公主送去內室,讓她與父皇母后還有嫡出弟妹作伴!”
穆書榆被押進內室之後,便看見玉浮國君穆言申、皇后蔣氏與其所出的穆書珍、穆瑞旭都在裡面。
於是也顧不上見禮急忙問道:“父皇、母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穆言申只低頭不語,皇后蔣氏低聲說道:“唉,你到底還是被騙來了。一個多月前你父皇確實生了場大病,不曾想這場病也將瑞仁的狼子野心引了出來,他那時以為你父皇不能好了,也不知什麼時候將一批朝臣攛掇起來逼你父皇立他為儲。你父皇不肯要派人將他幽禁起來,誰知這逆子竟早有預謀,與巖炙國君勾結已久,將巖炙賊子放進玉浮逼宮,如今宮裡城內恐怕都有巖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