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迫不及待地讓如蘭如意抱著東西進屋去給自己打扮。
“你們可見著他從哪兒拿的銀子?”關上房門,穆書榆小聲兒問道,她當然猜到此人是廖子斌,不過故意裝傻儘量讓對方失了警惕之心,而且廖子斌現在肯定捨不得自己死,所以她才敢冒這樣的風險。
“現銀每個人身上好像都有,不過買首飾的時候是廖子斌拿出的銀票。”
穆書榆點了點頭,她可以肯定趙家存放在紀國的金銀都是讓廖子斌給吞了,只是這麼一大筆錢也不可能全都帶在上身,到底會藏在哪兒呢?
天黑時文竹文翠將飯端了進來,過了一會兒廖子斌也走了進來,穆書榆盛氣凌人仰著臉掃了他一眼說道:“這小地方的東西破爛不堪,等以後路過大一些的城鎮時再買好的才行。”
“在我眼裡你可不是太妃身份,還是消停些為好,不然就是找不自在了。”廖子斌見穆書榆那臉白的像是恨不得整盒的脂粉都塗到臉上了嫌惡地撇開了眼。
“你當我不知道,若不是皇上寵愛我,你肯在我身上花錢,當然也更不會將我捉了來,你既是有求於我,自當待我如上賓,這樣等你被擒時我也可替你說上一兩句好話。”
廖子斌越看穆書榆那副狂樣兒越來氣,而且還總是一口一個自己被捉、被擒的,於是冷笑:“捉你我既是有心也是無意,我到玉浮本為逃避追捕,卻不曾想秦承釋也能來此,而且還是為了你,這才留了心。你可能不知那日你父皇迎接秦承釋時我便在人群之中呢,不然如何得知你的樣貌?等你啟程時我也帶人遠遠地跟在了後面,只是沒想到一場暴雨讓你們失去了蹤影,更不曾想之後你還能自己送上門來,可見是你命中有此一劫。”
“是劫我也認了,我只等皇上救我便是。”
廖子斌聽到此處忽然不懷好意地笑了:“你還真當秦承釋拿你當個寶呢,你可知他是如何算計你的?”
穆書榆頭一扭:“我不想聽,我只知皇上待我好。”
廖子斌也不管穆書榆願不願意聽,自顧說道:“你那夫君平慶王趙輝其實不是病死的,而是被秦承釋派人給暗中殺害的。”
穆書榆聞言立即回過頭:“你胡說!皇上特意將我許給王爺為妃,如何能去殺害王爺!”
“我為何要胡說,此事又與我沒有利益牽扯。秦承釋早就知道趙輝有謀逆之意,也知他藉著四處遊玩名義與紀國商議此事,更是知道趙家金銀也被轉移到了紀國,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而趙家黨羽眾多不能發作,本來秦承釋想借婚事將趙輝騙回和羲,可惜趙輝謹慎得很並不上當,所以秦承釋也便狠下心直接派人將他殺了。之後他肯定是想等趙家之人去將金銀取出來,沒曾想我卻搶先一步將東西都轉移了,你不過是秦承釋手邊一枚小小棋子,一時被看上眼,難道還指望與殺夫仇人逍遙快活?”
“趙輝是和段震浩合謀的?”穆書榆有些不相信。
“怎麼可能,是與紀國先皇,先皇得知趙輝被殺,惶惶不可終日一病不起,只是他老糊塗了,明明答應要立良妃之子為儲君,卻反悔改立段震浩,段震浩對趙輝之事也不是一無所知,所以才找了藉口要加害於我滅口,現在怕是也惶恐得很呢!”
穆書榆總覺得廖子斌沒將實情完全說出來,即便現在說的也是為了刺激自己。
“原來我趙家的銀子全被你這小人給吞了,你還我錢來!”
廖子斌哈哈笑道:“終歸是婦人,你覺得我會將銀子還給你嗎?你還是想想秦承釋到底能多拿你為重吧,聽我說完你覺得自己還有狂妄的資本嗎?秦承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意圖,你不過是一時之樂!與其在這兒異想天開,還不如乖乖與我合作,到時我達成了心願,自然也就會放了你,而你也算是報了殺夫之仇。”
穆書榆盯著廖子斌突然大哭起來,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廖子斌這才覺得出了一口惡氣,面帶微笑走了出去。
廖子斌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在一個女人手上,他現在只恨自己大意,小瞧了這位聲名狼藉的平慶王太妃,但又不甘心這樣被俘,於是忍著疼說道:“秦承釋從開始便是在算計你,你新嫁守寡想必也在他預料之中,他待你再好只不過是一時興起,殺夫之仇你絲毫不介意嗎?”
“你說得沒錯,不過平慶王與我素未謀面,這仇殺夫之仇與謀逆篡位相比起來也算不得什麼了,此次將你擒住本太妃可是大功一件,保住榮華富貴才是大事,你不用再多說,沒用的。”
廖子斌心裡又急又恨,不禁罵道:“你這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