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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方歷史老帳對比、全球檔案示眾、將眼中釘肉中刺拽出做替罪羊的方式給自己漂白。在每一次的秘密縮小會議上,您都吐著菸圈,打著飽嗝,若有所思的分析到必須對您所喜歡的庸才、蠢才和奴才撐腰,給他們分一杯您所剩餘的羹做營養品,而對您所不喜悅的天才則要壓制、約束,最好是扼死。願意聽話的子民多的是,餓死個把天才無傷大雅——您屁股一抬,放了只響屁後繼續推敲:啊!*!沒有我不能做的事情,沒有我整不死的人。告訴那些在網路上的御用槍手,好好挑動爭鬥,讓激情者們跟風,別再跟我這罪魁禍首過不去:我需要到夏維夷海灘上去曬曬太陽,享受享受;人民是愚蠢的,無論我說什麼都是真理,他們深信不疑。嘿嘿!上帝都沒的跟我比,它才有幾個選民可愚弄?!'。我怎麼能夠攻擊您呢!就算我忘恩負義的攻擊我自己的父母,我也不能攻擊您呢!但似乎,我自己已失去自控能力,只能請您來嚴加管教了——對無辜臣民的一切懲罰,首先違反了禁止所有的人除開為了未來的利益以外,都不得因任何其他目的而進行報復的自然法;其次,也違反了禁止忘恩負義的自然法。因為所有的主權一開始都是由於每一個臣民為了自己在服從主權的情況下能得到它的保障才同意賦予的,所以懲罰無辜便是以怨報德了:霍布斯懂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因為在相同的情況下,當一類眾望所歸的人的頑固態度被獎賞綏靖平息了時,就會有更多的人起而效尤,做出同樣壞事來,希圖得到同樣的好處。不軌之謀也象各種製造品一樣,有銷路時就會增加。有時社會對抗雖然可以透過某種方式延緩,但危機卻會愈來愈大,公眾也更加肯定地會遭到毀滅。因此,受託保障公共安全的主權者如果獎賞那些以危害國家和諧和安寧作為手段來謀求顯貴的人,而不在危險小的時候防患於初起及未然,一直到時間愈拖愈長,危險愈來愈大時再加以阻遏,便是違反了自己的義務並令破壞一發不可收拾。

只要黨紀仍然大於國家法律和人性道德,那,我們的生存安全感就仍然沒有保障,國家民族的前途就仍然還是個未知數——你能想象一個政府和政黨的自卑、自虐、自殘和自悲嘛!那靈魂的羊癲癇之症發作起來能將墮落天使的好定性泡沫化在九霄雲外。

有時候,我們禁不住佛絡伊德的誘惑,會在夢中問自己:中國是不是需要更換個執政黨啦!雖然可以肯定貪汙*的現象不會因之有太大的改觀,但新執政者在“殺威棒誅殺交替求生吐血”的政治血腥中至少可以消滅一些現在*人怨,卻仍在享受人民財富的寄生蟲,解解憤怨(避免了革命對國家和民族的塗炭。一舉兩得。怎麼這話聽著一樣虛假),總比悶在心裡生病要舒心的多。

人民內部矛盾在向階級矛盾方向轉化,大戰一觸即發。

眼鏡族們,視線可不要模糊。人命關天的幽默藝術正在撲面而來,感受到那份熱情了嗎!小心燙傷!我可沒有狗皮膏藥。

從德國根據真實事件拍攝的電影《死亡實驗》和《浪潮》中,我們可以瞭解到人類人類的一種心理狀態:邪惡的殘酷性。它猶如柏拉圖智慧論裡的智慧,天生就存在於人類的精神和靈魂裡,而一旦條件成熟便會自發溢位,瀰漫我們的世界。正因為此:人類從有生命之始起,就透過人與人之間的愛——通俗的講,就是為了生存的安全,人與人之間達成一種默契,保持愛和安全感,抑制邪惡、殘酷和貪婪——這種愛和安全感的俗約,隨著人類的進步和文明的發展提升為道德和法律,從我們對自身的約束和自我調節上組合成整個社會的諧暢,以保證人類自身發展的優勢:即我們為了自身的生存和安全感,排斥和殘害其他物種,而對自身還是保留人性化的尊重,以示與禽獸有別——可不是,我們至少也是衣冠禽獸,級別大大不同。但,我們現如今的社會以及控制社會運作的團體,因遭遇個人的私心和團體生存公義的矛盾,在平衡與傾斜的過程中,開啟了潘多拉之盒,我們的道德和法律被逼入青樓;我們的生存和安全感被訓練成充滿敵意的木偶機器;我們的權利和義務成為交易的媒介… …聽下去,不要泣不成聲。那,就說到這兒吧!其實,這一大堆廢話我們的祖先只用十個字便搞定了(沒錯,是出自《丹書》):義勝欲則從,欲勝義則兇。經典吧!心服口服,五體投地。

——兄弟,不服不行。政府從人民那裡謀取權力是要幹什麼,就是要人民心服口服,五體投地的。最後,我們要畫龍點睛,舊事重提,秋後算帳。在那俱樂部內,你看見她的*是沒有關係的;在那俱樂部外,你熟知她的長相也是沒有關係的。現在的問題是,你將兩者顛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