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怎麼著,是你失憶了還是我失憶了?”她涼涼地反問著他,再次試著從他身邊走過去,“別跟我說些有的沒的,我不稀得跟你說。”
厲聲正要反唇相譏,見著一個人朝著這裡過來,一看正是讓他不痛快一下午的徐技,那臉上的笑意更是濃些,於是便讓開些,讓她給過去,他自個兒攔住過來的徐技,“喲,這叫做什麼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咩,我來這裡,你也來了?”
069
灰妹頭都沒有回,就是像沒有聽見厲聲說的話一樣,就往著樓裡跑,直接地入電梯裡,手一按,看著電梯門在自個兒的面前闔上,心兒還不太淡定,沒顧著什麼形象地倚在電梯內壁,深深地呼吸著。
一下一下又一下,她深深地呼吸著,有點弄不清厲聲的意思,大抵是覺得他不過就是見不得她好過之類的,別的也沒有多想,當然,也不會往著自己臉上添金的,除了陳法,她自是不願意相信還有另外的人,能對她這麼好。
她不敢相信的,那些人,先前對她的那種厭惡,還深深地刻在她的心裡頭,沒道理,這才多長時間的,就變了個樣?
她寧願相信那是些男人,就是見不得她好罷了。
跑到樓上,她才發現,身上沒鑰匙。
包包裡都找了,連個鑰匙的影子也沒有。
她急了,瞪著個關得緊實的門,有些個無語。
鑰匙?
那串叫做鑰匙的東西去哪裡了?
她低下頭,手往著包包摸呀摸的,也沒有摸到類似於鑰匙觸感的東西,連忙蹲下,她把包包裡的東西都倒出來,都是些雜物,找不到一點化妝品的痕跡,更是連個小鏡子也沒有,只有一支護手霜,還是很便宜的那種三塊多的超市貨。
真沒有。
有沒咬完的餅乾,放在開啟的小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