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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雜劇傑作如《西廂記》、《漢宮秋》、《梧桐雨》都屬於這類作品。

另一類作品,則是創作者滯留於功利的現實世界,堅信自己在人類的物質生存中,找到了絕對價值的東西,把他的作品當作對這種絕對價值的宣教與捍衛。他們相信悲劇性和喜劇性屬於古人和他們的鄰居,而他們自己則因為找到了絕對價值,幸運地擺脫了悲劇性與喜劇性,成為正劇的化身。

侍立於路易十四王位兩側的法國新古典主義劇作家和理論家,一面嘲笑莎士比亞的漠視道德,一面把貴族宮廷的趣味當作戲劇所應當宣教的永恆內容,新古典主義的悲劇代表作《熙德》實際上就是一部正劇;啟蒙思想家論證了宮廷價值觀的荒謬,以市民的價值觀取而代之,由此創造了後來被稱為正劇的“悲喜劇”(流淚的喜劇)。

但是,黑格爾卻說,“處在悲劇和喜劇之間的”“這個劇種沒有多大的根本的重要性”;“有越出真正戲劇型別而流於散文的危險”;“過分重視時代情況和道德習俗這類的外在因素”;“一方面提供娛樂,一方面著眼對聽眾的道德教益”。

也許黑格爾說過些什麼並不重要,更重要是,如果我們承認“時間”比“時代”具有更高權威的話,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在今天易卜生的《野鴨》和《陪爾·金特》被認為是比他的“社會問題劇”更傑出的作品,為什麼契訶夫劇作自上世紀中葉以來得到越來越多的敬重,而法國啟蒙主義戲劇卻已成為文學藝術史上的化石,失去了鮮活的生命。

在契訶夫之後,以荒誕派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