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寵臣,大概也就只有鐵網山之後,深乎帝心的賈芸賈老闆了,於是,才有了今日連番的登門求情之舉。
“你聽聽,我也是寵臣呢
賈芸不由地苦笑了一聲,
“說得難聽一些,大概就是弄再的意思吧,他們這幫人還真是實誠呢。”
寶釵躺在床邊,靜靜的聽完了賈芸的敘說,低著頭沉默半晌,才開口說道:
“卻是奇怪?”
“哦?何處奇怪?”
賈芸對於寶釵的反映有些好奇。卻聽寶釵輕輕說道:
“那理藩院既說不敢預事,可是明裡暗裡卻又透出些風聲來,彷彿就是要讓他們來找你一般。”
賈芸聞言默然,寶釵的想法似乎有些道理,可是
“讓這些番邦的使節來找自己。卻有什麼目的呢?”
寶釵抿著嘴笑道:
“你也是糊塗了,正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手要頭現有的那串鏈子竟是忘了不成?”
“鏈子?你的意思是。
賈芸一驚。
“別人都不過是障眼法,只有朱紫才是關鍵所在。”
寶釵道:
“不錯,我曾聽母親和哥哥商議。如今,三位皇子同入南書房讀書,待遇一體,加上太子生性直爽。和皇上、皇后多有姐梧,這未來的儲位之爭,大有變數,底下的朝臣們多有紛擾憂慮之情。正愁著不知道該站到哪個一邊,我母親和哥哥也在準備禮物上下打點,萬一太子失位,也能留條後路!”
“奪嫡之爭啊。
賈芸嘆了口氣,
“這可是比公主合蕃更要大上百倍的事情呢,咱這小小的弄臣焉敢參與的啊。”
“可是皇后卻是偏愛四皇子的
寶釵點頭說道。
“你若送上了這串菩提珠,說不定,便也成了四爺黨!”
“呵,原來如此!”
賈芸的眉頭略略舒展開來。
“那朱紫竟是要逼著我站隊啊。”
雖然被人算計的滋味很不好受。可是識破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