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南宮修文無奈地閉了閉眼質問著。
“文哥哥,我溜出來打更,正巧瞧見了你,所以就跟來瞧瞧啊。文哥哥,你在作賊嗎?我來幫你。”
一席看似天真的低語,聽得他的臉色忽青忽白。
這倉家那幾兄弟是怎麼回事啊,守一個人都守不住,她半夜溜出來打更的事現在在城裡人盡皆知,那幾兄弟更不可能不知道,怎麼還不好好地看著她,放任她出來趴趴走呢?
“你怎麼出得來?”他忍不住問道。
“很簡單啊,以前怎麼出來,現在就怎麼出來啊!”落離嘴裡雖然說得輕鬆恣意,可是其實才沒有那麼簡單呢!
要不是她早有準備,悄悄地迷昏了奉命整夜守著她的胭兒,她哪有可能溜得出來。
“那你不去好好打更,跟著我做啥?!”沒好氣的問道,南宮修文拿她的精靈古怪沒有任何辦法。
“你來做啥,我就來做啥啊,文哥哥,我想幫你。”彷佛中間不曾空白過三年,她的手很自然的鑽進他那厚實的掌心,蔥白的十指與他的交纏著。
她那自然的舉措讓他渾身一震,忍不住回頭望著她,深邃的雙眸中透著濃濃的狐疑。
“你……”瞧著她那雙清明透澈看不出一絲異樣的目光,他的質問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這丫頭實在太聰明瞭,要是她啥都沒想起,卻被他這麼一問起了疑竇,那事情可就難收拾了。
“文哥哥要說什麼嗎?”感受著自他掌心源源不絕傳來的暖意,落離舒服得幾乎像只慵懶的貓兒似的閉上眼。
唉,若是此時他可以像以前那樣,萬般寵溺地探手揉揉她的頭,那該有多好?
“沒……沒事。”南宮修文瞧著她那愛嬌的模樣,再剛硬的心也都溶了一大半,他勉力自持地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離兒,我是來這兒辦正事的,不如你先離開,等我辦完了事,再去找你好嗎?”
“不要!”上次他也是這樣說的,可他們卻差點陰陽相隔。
這次她才不再當聽話的乖寶寶呢,她啊,鐵了心要和他相守相隨。
“聽話好嗎?”他哄著她,“你若待在我身邊,我會分心的,這樣萬一行跡敗露,那可就將事情給砸鍋了。”
“不會啊,我可以幫你耶,縣太爺不也褒我有勇有謀嗎?”
真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而且還誇得一點兒都不臉紅。
厚,頭痛!
額際隱隱作痛,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