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雙臂,本能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聲線顫抖地道:“宙王,我……我要生你的孩子。”
這句話像雷擊般劈在宙王身上,他陡地一震。
手一抽,他撥開了她緊抓著他的手,冷冷地看著她。
他為什麼要放她走?不,他根本不想放她走。
他喜歡她,對她的情感也越來越濃烈,但她呢?此時此刻,她心心念唸的還是懷孕的事。
那是她的任務,但他有什麼義務幫她達成任務?她越是想離開,他就越不甘放手。
也許他已無可救藥的戀上她,也或許他只是賭氣,但無論如何,他不能抱她、不能要她,更不能讓她懷孕。
“宙王?”見他突然一臉冷峻,南瓜心頭一驚。
他沉默地翻身下床,看都沒看她一眼,“我去書房睡。”
“宙王?”她一震,“我們……不做了?”
他回頭瞥了她一眼,“你笨死了。”他必須挑剔她、嫌棄她,騙自己他還不夠喜歡她。
“啊?”南瓜一愣,迷惘地望著他。
“你還不夠讓我衝動。”他說。
啥米?不夠讓他衝動?他不是已經“升旗”了嗎?她不自覺地往他腰下一瞧。
我哩咧,他明明還豎立著,怎麼會……“你……你還勃……勃……”她羞於把那兩個字說出來。
“我是。”他挑挑眉,“不過我已經不想了。”
“怎麼可能?”她記得書上說男人一旦勃起,若沒宣洩掉是會很難受的。“你……你那邊不會不舒服嗎?”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這你不必替我擔心。”他說,“我可以到書房去DIY。”說罷,他轉身走向房門口。
DIY?他是說他要去書房自……“自己安慰自己”……
“慢……慢著,宙王……”她試著挽留他,但他卻充耳不聞地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寧可把他寶貴的“小蝌蚪”包在衛生紙裡衝進馬桶,也不肯“賞賜”給她?
他這根本是侮辱她!
“可惡!”她氣惱地抓起他的枕頭用力往地上一丟,然後跳下床去踩著他的枕頭,死命的踩,用力的踹。
可惡,可惡,他簡直是惡魔!世界上最教人痛恨的惡魔,而諷刺的是……她竟愛上了這個惡魔。
不想要她,覺得她還不夠讓他衝動,幹嘛要親她、摸她?
“可惡……”她癟著嘴,懊惱又沮喪地嘀咕著:“人家好想要……”
啊!好想要?天啊,她居然想要?他……他讓她變成慾求不滿的女人了?
她要報仇,她一定要報仇,他就不要哪天心血來潮的想要她,到時她絕不會讓他得逞,她……她要狠狠的踢開他!
“臭小子,等著瞧!”她狂吼一聲,然後爬回床上,倒頭就睡。
餐桌上,宙王一聲不吭,而南瓜不時用一種深宮怨婦般的眼神斜瞪著他。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宙王擦擦嘴,站起身來,“我上班了。”說罷,他轉身就走。
他一離席,齋川靜子不疾不徐地說道:“南瓜,沒成功對吧?”
“ㄟ?”南瓜一怔,訝異地道:“外婆,您怎麼知道?”
“看他一臉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的樣子,就知道你們昨晚不只沒成功,還鬧得很不愉快。”她說。
“外婆,您真內行。”南瓜忍不住朝著她豎起大拇指。
齋川靜子挑眉一笑,有些許得意,“我可是過來人啊。”
“外婆,”南瓜低聲道,“我懷疑宙王他有問題……”
齋川靜子一怔,蹙起眉頭,“你該不是想說我們家宙王是性無能吧?”
“不,不是。”南瓜急忙解釋,“他不是性無能,他昨天晚上有……有……”她不好意思說得太仔細。
不過齋川靜子這個內行人當然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宙王絕對是個健康的男性,他可是有過親密女友的。”
“親密女友是指……”
“就是上過床的那種。”齋川靜子率直地道。
“啊?”南瓜一震,驚訝地望著她。
“嘖,”看她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齋川靜子蹙眉一笑,“宙王都幾歲了,怎麼可能還是處男?他又高又帥,家世又好,就算他不去找別人,別人也會來巴著他。”
“那倒是……”南瓜喃喃道。
覷著她那哀怨煩惱卻又帶羞的模樣,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