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它出去了。記得不要讓它到處跑,要讓它休息好。”
“我,我。我想。。。
“怎麼了,海雲?有事嗎?”
“我想也象你剛才那樣,把我的血給它。”
“你的血給它?不行,你太小了。”
“可它比我還小的。它能,我就能。”
血液。
紅色的血液在慢慢的流出,流進。
懷裡抱的是什麼?
一隻小老虎。小小的白老虎。
“海雲,海雲。我叫海雲。”
低低的聲音在他的心裡響起。象是呼喚。
還有呢?還應該想起什麼來的。
一種急切的渴望在心裡翻騰。
疼。頭忽然的就疼了。
“影風哥哥,你怎麼了?”
寧馨的聲音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到了影風的身上。
可影風卻象是著了魔,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記憶裡。
“海雲哥哥,我不會游泳。”
遙遠的聲音彷彿隔世。在他的心裡突然清晰。
“夢雲。”
一聲呻吟。
象是開啟了塵封的畫卷,一幕幕往事在眼前浮現。
他是誰?
這個問題困繞了他二十年。
答案在此刻好象開始明顯。
“恩,我記住了,我不是太子,我叫柳海雲。母后,你別哭了。我記得的。”
“還有,在外面要記住的是要學會保護自己,遇到危險要跑。不要太逞強。最重要的是,以後不要當官,不要從政。就做個悠閒的人,那樣會更快樂的。”
“什麼是當官?什麼是從政啊?”
“這些,你以後就會知道的。乖文奎,記住母后的話就可以了。”
“恩,我記住了。不過,等我玩夠了,你們得來接我的啊。”
“乖,只要有時間,我們就接你。”
“海雲,文奎。”
影風猛的站起,臉色蒼白。
聲音是顫抖的。
“海雲!文圭!你是誰?怎麼知道這兩個名字?”
躺在床上的那個中年漢子此刻卻象是中了邪,猛的翻身而起。
“爹,你可以坐起來了?你好了!”
那孩子欣喜著喊道。
“海雲,文奎。你是誰?”
他的父親沒有理會他,只是用迫切的目光看著兀自發呆的影風。
“影風哥哥,你不要這樣子啊,好嚇人的。”
寧馨帶著哭腔的聲音驚醒了沉浸在往事裡的影風。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兩個名字?”
那再一次急切的問話讓他不由得仔細打量著那漢子。
那人剛才還蒼白的臉此刻因激動而有了血色。
有點熟悉,好象是在哪裡見過的面容。
“你又是誰?怎麼也知道這兩個名字?”
他的驚訝不亞於那人。
“我是周鴻劍。我大哥是柳乘風。我和大哥二十年前分手後就沒再見。”
“周鴻劍。”
好象對這名字很熟悉,影風苦苦的思索著。
“還記得我和大哥帶你一路奔波,還記得心雲和飛雲,還記得你有一隻小白老虎,還記得還有個夢雲和你一起離開了朝雲宮嗎?”
“心雲,飛雲,小老虎,夢雲。。。。”
影風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一切,彷彿是昨天發生。
一切又回到了他的記憶。一切的一切。
“周叔叔,柳叔叔。”
影風一個劍步,奔到床前。抓住了那人的手。
“我是海雲,我是文奎。我回來了。你蒼老多了。”
“你是海雲,文奎?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那人還待說什麼,卻因心頭過於激動,血脈大亂,竟然倒了下去。
“周叔叔。大夫,大夫。”
影風急切的喊道。
“那大夫早走了。”
那孩子委屈的說道。
“你們,你們誰懂醫術?快看看周叔叔。”
影風喊著,焦急讓他的嗓門都大了。
“小師傅,我來看看吧。”
公孫亮湊了過來。拿起了周鴻劍的手。
影風這才想起,原來他會醫術。
“小師傅,你也別太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