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知道漢王將這沿途的馬都收繳了。說是為了軍備。我們老百姓,哪管得了這。就是剛才,有個姑娘帶了兩匹馬從這裡路過,也被官差給攔住了。不過那姑娘也厲害,居然會發暗器,打傷了好幾個官差。要不是她的暗器打完了,說不定那些官差還真的拿她沒辦法呢。”
“一個姑娘兩匹馬?你知不知道那姑娘長什麼模樣?”
影風心頭一動,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我當然知道啊,事情就發生在我對面。我連那些暗器都看到了。”
“我是問你那姑娘長什麼模樣。”
影風有點急了。
“那姑娘約莫二十上下,一雙單鳳眼,長的很漂亮,不過脾氣滿大的。一口一個本姑娘。”
“那姑娘現在何處?”
“好象是被官差給抓了去。也是她想不開,本來可以跑的,可是,她捨不得她的馬,說是死也要和馬死在一起。就被那些官差給帶到了衙門裡去了。”
“她怎麼不騎著馬跑啊?”
一旁的瞻基忍不住開口了。
“她怎麼騎啊。那些官差抓馬的本事可是鍛煉出來了。幾十個人,都拿著繩子,就那麼的跑,跑著跑著,這馬就被絆住了啊。再說了,這大街又不是草原,那馬怎麼折騰?”
“哦。是這樣啊。”
瞻基嘆了口氣,卻發現影風滿懷心事。
夜深了,客棧裡一片寂靜。
“瞻基,醒醒。”
“怎麼,大哥?”
“我們現在去衙門看看。”
“呵呵,大哥是想得到那兩匹馬?”
“也是,也不是。我懷疑那姑娘我認識。”
“大哥認識?”
“現在不多說了。有空我會告訴你。”
看著瞻基疑惑的樣子,影風只是點了點頭。
“你就在上面待著,看到我出來再現身。”
叮囑著瞻基,影風在縣衙的屋頂上悄然伏行。
“沒想到我這個即將是一國之君的現太子竟然也會做此雞鳴狗盜之事。真是虎落平陽啊。”
瞻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若不是看在自己還在漢王控制的地盤,若不是想著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可真是不想如此。只是,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忍耐。
縣衙裡燈火輝煌,一個個人忙碌的走來走去。
“這麼晚了。他們怎麼都不休息?”
有點急噪的影風還是翻身落地,在後面的一個僻靜地悄悄的走著。風,也在悄悄的吹著。
“真是倒黴。怎麼攤上了這麼個厲害的主。早知道就不該把她請來。這麼晚了,還要吃東西。”
“是夠倒黴的。本以為抓了兩匹馬可以討點封賞,可沒想到請了個菩薩回來。那女子的來頭可不小,聽說是什麼山莊的大小姐。她的爹是專門販賣馬匹的。我們這抓她的馬,不是抓到了馬屁股上去了。不過我們還不是最倒黴的。最倒黴的是縣太爺。好好的床得讓給那女子,更可憐的是那女子還要把兩匹馬也牽進去。縣太爺的臥室可成了馬廄了。”
“你還開心啊。等那女子走了,縣太爺不得找我們的麻煩。唉,也是夠倒黴的。”
“呵呵,果然是她。看來她是把她爹的名號抬出來了。這縣太爺碰上她,那還不得倒黴。”
看著那兩人從面前走了過去,影風躡足跟上。
“你們這些傢伙,做的什麼啊,難吃死了。回頭我跟我爹說,你們做的東西太難吃了,不准他把馬賣給你們漢王。”
“姑奶奶,這是我們這裡最好吃的。我也是一年才吃幾次啊。您老就將就將就吧。等明天漢王世子來了,讓他老人家請你吃最好吃的。”
“哼。明天,明天。可是我現在餓了。”
只聽得噼裡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顯是裡面在摔盤子打碗了。
“哎呀,姑奶奶,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幾下吧。別摔東西啊。這些可都是景德鎮的上好陶瓷啊。”
“哼,打你?等我的暗器找回來了,我用它在你的身上釘一百個洞。”
“啊。求姑奶奶饒了我吧。”
“呵呵,沁寒,你還是這麼調皮。”
屋子外的影風可以想象得出裡面的人的樣子,本不想就這麼進去,可是一想到時間緊急,他呵然一笑,推開門走了進去。
“大哥,是你?你在這裡?我姐姐呢?”
看著走進來的影風,鐵沁寒猛的撲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