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看著已經離開的寧靜的背影嘆了口氣。
“師兄,你什麼時候請我們喝酒啊?”
偏生馬英傑湊了過來,壞笑的看著飛雲。
“呵呵,等你們回來就請你喝。”
“嘿嘿,我要喝的可是喜酒。那時可以嗎?”
“你。呵呵。那我還是喝你的吧。”
飛雲看著馬英傑的壞笑,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臉上又是一紅。
“看,他們走了。你還不去保護啊。”
指著心雲她們那邊,飛雲說著。
“啊。那我走了。”
馬英傑調轉馬頭,朝那邊奔去,卻發現心雲她們並未起程。等他醒悟過來,飛雲已經躍馬揚鞭,朝冷狂劍他們追去了。
“呵呵,居然耍我,等我回來再捉弄你。”
也是一笑,馬英傑驅馬趕到心雲身邊。可是他看見的還是兩個女子滿懷心事的低首。
“冷兄,此次你若除怪,冷教主知道嗎?他,他不會反對?”
“我爹?他不會的。”
“哦,那好。飛雲對冷兄和冷教主的大義很是佩服。”
“不用。我爹,我爹他已經不在了。”
冷狂劍猛的揚鞭,跨下的追風什麼時候這麼吃痛。四蹄狂撒,竟絕塵而去。
“我,我是說錯什麼了?冷教主怎麼不在了?”
看著冷狂劍的背影,飛雲滿是愧疚。
“這不關你的事。我表哥他是心情不好。你也別多想了。”
寧靜看著飛雲的愧疚,輕聲說道。她是知道冷狂劍心情不好,只是她的心情又何曾好過?
“陶姑娘,若你辦完了事,就請快回京城吧。現在的世道不太平。你一個女子在外不大穩妥。”
“多謝你的關心。只是我還有自己的事情必須解決。告辭了。”
寧靜輕輕的點了點頭,驅著踏雪追向冷狂劍。
“難道她喜歡的是冷狂劍?唉,喜歡他也是正常的。他是她的表哥。我,我只是柳飛雲罷了。”
看著寧靜遠去的背影,飛雲搖了搖頭。但隨即在自己的頭上拍了拍。
“柳飛雲啊,柳飛雲。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思去想兒女私情。當真是忘了自己承擔的責任?回到少林,得面壁思過了。”
蒼山漸遠,日暮更甚。
大片的鳥兒飛在天空,幾乎遮住了半邊天。還有不少的動物也在逃竄,象是有什麼在追著它們。
“柳少俠,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情況發生?”
“嗯,我也看到了。要不我們去看看。”
“我們自是以柳少俠馬首是瞻。柳少俠如何吩咐我們就怎麼做了。”
別看那些人年紀都比飛雲大,可是飛雲這首領位置是大家透過比試得到的。在他的面前,那些也曾逞強一方的小幫派的首領還是很老實。
“好,那大家跟我來吧。”
朝著那些鳥飛起的方向,一行人逐塵而去。
“咦,怎麼這裡沒什麼啊?”
在一座山面前,他們停下了。本就人煙稀少,再加上已經夜了。那山,象是一個巨大的怪獸蹲在黑暗中,冷冷的望著他們。
“應該有什麼,大家仔細搜艘。那些野獸不會無緣無故的那般倉皇。”
飛雲手一揮,身後的人都散開了。
轟隆隆。
沉悶的響聲好象就在附近,可是,又沒看到有什麼東西。
“柳少俠,這是怎麼回事?”
有性急的人大聲的問著。
“大家靜一靜。”
飛雲大聲的喊著躍下馬,現在他需要安靜。只有在安靜中,他才能讓自己辨出那聲音從何而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在夜色中沉澱。
轟隆隆。
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一次的聲音更大。
“大家快散開。聲音是地下的。”
飛雲大聲的喊著,這次他聽清楚了。那聲音竟然是從地底下穿出來的。而且,他還感覺了腳底下有了輕微的震動。
急促的馬蹄聲踏碎了剛才的寧靜。
轟隆隆的聲音撕裂了大地的胸膛。在四遁的馬蹄後,那片他們剛才停留過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大裂縫。
“這是怎麼回事?”
一群人拉住驚恐的馬,看著那裂縫面面相覷。
“看,有人。”
灰塵中,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