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嗎?”
周鴻劍搖了搖頭。
“宮主,外面有一個人,說是故人來訪。”
一個人匆匆走進來,對清霜說道。
“故人?那人長什麼樣?”
“是個男子,一頭白髮,臉上還有很深的傷痕。”
“我不記得有這樣的故人啊。”
清霜納悶著。
“兄弟,弟媳,我來看你們了。”
一個聲音在殿外響起。
“大哥。”
正痛苦的跌坐在椅子上的周鴻劍一聽這聲音,跳了起來,奔向門口。
一個人正緩步而來。
“兄弟,大哥看你們來了。”
那人一頭白髮,臉上有深深的傷痕。不是柳乘風是誰。
可週鴻劍和跟在他身後的清霜還是呆了片刻才認出。
因為柳乘風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大哥,你怎麼這樣子?”
周鴻劍的聲音哽咽。
看著柳乘風的樣子,誰能相信他是二十年前那個風流倜儻的一代大俠。
這二十年,他一定是受了不少的風霜。
“大哥,這二十年你到哪裡去了,我和鴻劍一直在找你們。”
清霜看著柳乘風,不禁悲從中來。
要是師傅看到他這樣子,不知道有多難過。
“唉,一言難盡。我這次是特意來看你們的。你們還好吧。”
“大哥,你早來一步就好了。”
“怎麼,出什麼事了?”
柳乘風大驚。他這才注意到周鴻劍夫婦兩面色凝重。
“心雲,快過來,這是你爹。”
象是想起了什麼,周鴻劍回頭喊道。
“心雲姐姐扶陶姐姐進去了。”
周全在一邊小聲說道。
“心雲?她在這裡?”
柳乘風的聲音都顫抖了。
他沒想到會在這裡可以見到自己的女兒。
二十年沒見了。她還好嗎?
還有飛雲。這二十年來,他無時不在惦記他們。如果她在,那飛雲應該也在的。
“恩,大哥,心雲在。飛雲前幾天也在,只是現在離開了。就連海雲,今天也來了。”
“飛雲、海雲?他們都來過,那海雲人呢?他們人呢?”
柳乘風大喜。抓住了周鴻劍的肩膀。
“大哥,對不起。”
周鴻劍看著柳乘風的欣喜,更加的傷痛了。
“怎麼說對不起?他們人呢?”
柳乘風邊說邊用眼光在大廳裡搜尋。
“海雲護送文圭一家到我這裡來。在山腳遇到一個人,兩人打了起來。為了救這個孽子,他,他摔下了懸崖。”
“海雲護送文圭?掉下懸崖?那個文圭呢?”
柳乘風一陣暈眩。
怎麼會這樣?
“文圭被一個什麼王爺給請走了。這是那些人留的話。”
“海雲掉在哪裡,你們去找了沒有?”
柳乘風對文圭的下落倒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只是海雲。
“就是那個山頂懸崖。這是才發生的事情,我們還沒來得及去找。”
“快,帶我去那個地方。我一定要找到他。”
“恩,我們這就去。孽子,你還不快起來,帶我們去。”
周鴻劍回身狠狠的瞪著周群。
“兄弟,你的兒子都這麼大了。”
“恩,都二十年了。他都十九歲了。還有個小兒子,也十三了。”
周鴻劍嘆了口氣。心裡卻有一絲欣慰。
有柳乘風在,說不定就可以找到人的。
“爹,你來了。”
一個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心雲的眼睛紅紅的,衝了出來。
“心雲。心雲。你們都長大了。你娘呢?她還好嗎?”
“恩,我娘很好。這次就是她要我們出來找你的。”
“阿如。”
柳乘風的心裡一陣疼痛。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愧疚。以為妻子和孩子不會原諒自己,沒想到,他們對自己依然如昔。沒有一句抱怨的話。
“心雲,你好好待著。我和你周叔叔去找海雲。我們回頭再談。”
滿是慈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髮,柳乘風轉身而出。
周群他們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