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還沒找到他。”
“那孩子,真是多災多難。我真想馬上找到他,那樣我的心就不會愧疚了。還有夢兒。她如果在的話'霸氣 書庫 |。',也是大姑娘了。”
柳乘風的聲音淒涼。淒涼得都有點顫抖。
飛雲和心雲他現在是不擔心了,因為他們現在都很好。
雖然還沒看到飛雲,可從周鴻劍的話裡,他知道兒子長大了。成了一個不錯的年輕人。
心雲有他的照顧,應該沒問題,自己的妻子,雖然二十年沒見,可聽心雲說也很好,他放心了。
現在,對他來說,放不下的就是夢雲了。
那麼小,就把她給弄丟了。
他怎麼去面對她的母親,那個長眠在朝雲峰的女子。
“記得當時初遇,月色纏綿入霧。奈何緣分淺淺,空留痴情無數。在今時,為君舞。桃花流水隨風去。忘卻生前身後事,紅塵之外無悽苦。”
靜靜的站在月華的墓前,柳乘風知道自己今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她了。
自己的一時衝動,造成了她坎坷不幸的生活,讓她獨自承受著未婚有女,傷重難治的困境。
如果不是他,她應該可以找到一個喜歡的人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生,有自己幸福溫暖的家,有疼她的丈夫,有乖巧的子女。
可是,他的出現讓她的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年輕的她,孤單的長眠在這裡。
就連她唯一的寄託,最愛的女兒,他都沒保護好。
痛和愧疚。
強烈的痛和愧疚讓他撫摸著她的墓碑的手都在顫抖。
“月華,對不起,我沒保護好我們的女兒。現在也沒找到她。”
墓碑是冰涼的。
一如晚上那冰涼的月色。
風起,葉動。
沙沙的聲音讓他的思緒是那麼的紛亂。
“爹,你還沒睡啊?”
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他知道是心雲。
“爹老了,睡不著。出來走走。”
“爹,我聽娘說她也很可憐的。還有那個妹妹,我一直以為她在,以為你帶著她。還和娘說不公平,沒想到會是這樣子。”
“唉。。。”
柳乘風深深的嘆了口氣。
女兒長大了,和她娘年輕時很有幾分相像。
連她的心腸,也和她娘一樣的善良。
他很寬慰。
“心雲,爹不在你們身邊,你們有沒有恨爹?”
“不恨啊。說實在的,我當時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哥哥老說你的事,我才記得有爹的,要不,我可真的不記得爹了。”
心雲挽住了柳乘風的手。
“爹,你說明天就得走了?”
“是啊,爹這次出來,時間很急,有人還在等我回去。唉,也不能幫你們找海雲了。”
“爹,你放心吧,有我們找。再說了,我才不相信他能那麼簡單的就死了。嘿,見到他,我還想看他和我哥誰高些呢。”
看著父親的擔憂,心雲說著寬慰的話。
其實,她也不是很有把握。
影風掉下去的地方,她去過。那麼高。而且下面就是那洶湧的江水,就算沒摔死也有可能被淹死。
但她知道,她不能那麼說,否則她爹就不止是頭髮白了的事了。
“爹,你為什麼不同意周叔叔說的去救那個皇子啊?”
象是想到了什麼,心雲奇怪的問道。
這個問題,不僅是心雲奇怪,其他的人都覺得奇怪。
柳乘風的一部分心思在影風身上,一部分在那個他保護的皇太孫身上,可對在山腳被劫持的前皇子文圭卻不是很上心,這讓所有的人都很驚奇。
也正是因為如此,周鴻劍才懷疑他變了心。
而他的解釋是還不知道是誰劫持了文圭,而且官府如果知道文圭還活著,說不定更麻煩,還有,那些人是說請他去,並沒有要加害他的意思,所以大家不要輕舉妄動。
這些,的確是理由,可這理由和他尋找影風的急切心情相比,的確是有點讓人不好理解。
“心雲。相信爹,不會做錯的。那些人請他去,是不會為難他的。再說了。我回去後,可以找人打聽這事。一有訊息我就會通知你們的。”
“恩,我知道。”
心雲乖巧的點了點頭。
“還有,讓你大哥到京城去找我,我有事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