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望月獨回月遠秋
清風何日舞竹修
長空浩浩風煙起
盡惹英雄鬥不休
月色。
照在大地。
如水。
離月亮越近,是否就能越清晰的感覺月亮的溫柔?
靜靜的坐在山頂。
一個女子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是那歲月的風霜。
望著忽隱忽現的月亮,她不由得痴了。
看痴了。
溫柔,這個詞離她太遙遠了。
遙遠得象是那寂靜的月亮,她找不到回憶的路口。
她的身邊,一隻白色的老虎懶洋洋的趴著。
它那柔軟的皮毛是她能感覺到的唯一的溫暖。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這樣。
遠離著人群,在寂靜的夜裡,這樣的看著天空。
想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沒有頭緒的心事。
“若雪,若雪,難道這一生只是為了幫義父完成他的計劃而不停的去征服?難道這一生終究也無法知道自己的身世?”
有淚,悄然滑下。
厭倦。她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每天就是為了征服而不停的和人爭鬥。
雖然她才涉江湖不久,雖然她在爭鬥裡基本是無往不勝。
可她厭倦了。真的厭倦了。
就連曾經一天到晚陪著她的狂劍,現在也是很少再見了。
他在做什麼?她不知道。
自從他們離開冰峰谷後,他就很少出現了。
她知道,他也有任務,義父的任務,可最開始他還來看她,只是現在。
她想著想著,有冷的感覺,是心冷。
和狂劍的一切,曾經那麼熱的溫暖著她。
是她曾經世界的依靠和寄託。
讓她在冰峰谷的時間不因為寒冷而孤寂,他們兩個人曾是那麼的默契和知己。
他們在那冰天雪地裡也享受過了浪漫和甜蜜。
只是現在。她有點不敢想。
感覺他在背叛自己。
雖然她還沒有證據,可她的感覺在告訴著她這一切。
對她而言,如果能選擇的話,她是不會去選擇這一條路。
這一條被人掌控無法自主的路。
只是,她知道她無法選擇,至少在目前。
撇開其他的任何事不說,就是她體內的寒毒也讓她無法離開現在的一切。
寒毒?
她的心突然動了一下,她想起了上次的奇怪感覺。
那一團火,在她的心裡燃燒。
也怪,雖然當時自己突然昏迷了,可醒來後的自己卻發覺體內的寒意好象稍減。
為什麼會那樣,她不知道。
就象她不知道這二十年來自己究竟該如何尋找自己的身世一樣。
對曾經的一切,她的心裡,總有朦朧的感覺。
可她無法抓住。
那些感覺就象是天邊的雲,飄忽,飄渺。
讓她的尋找是那麼的艱難。
但她知道,她還是會繼續尋找下去。因為,她的感覺在告訴她,她一會找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但,找到的那刻究竟還有多久呢?
她嘆了口氣,任月色如水的輕撫著她那美麗而落寞的容顏。
尋找。
幾天的尋找沒有一點進展。
就象是從路上消失了,他怎麼也找不到曾見過的那一些人。
站在空寂的路口,柳乘風無奈的揪著自己的頭髮。
花白的頭髮。
也是他太大意了。
在見到那群人之後的第二天才想起追他們。
不過依那些人的速度,他們不可能走得太遠,除非,除非他們後來根本沒走這條路。
“沒走這條路?”
他猛然驚醒。
“如果他們沒走這條路,那麼他們應該是走水路了。”
心頭豁然開朗。
調轉馬頭,他朝最近的碼頭奔去。
“是有一群人象你說的那樣,不過,他們已經離開很久了。”
碼頭的夥計如是說道。
在他離開的時候,那夥計又說道:“官府的人也來問過,聽說是皇太孫的手下。”
“那他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