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你是在說笑話嗎?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
紫怡聳聳肩膀,“sam可是美男,喜歡上他很正常啊。”
“美男?你得審美有問題吧,他哪裡美了?”話剛說完,詩穎的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sam****著上半身站在她床前的樣,英俊的面孔,結實的身體,整個人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天啊,她究竟在想什麼呢,詩穎拼命的搖頭,“不是他,我喜歡的人不是他,怎麼可能是他呢,真是笑話,絕對不是他!”
紫怡對詩穎這種過激的反應不知所措,表情尷尬的說:“不是就不是吧,你別激動啊,我開玩笑得。”她不明白sam這麼完美的男人怎麼令詩穎如此的嗤之以鼻,不過看他們平時在一起劍拔弩張的樣,估計也不是裝出來的吧,這兩人肯定是八字不合,與生俱來的排斥對方,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紫怡感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詩穎這丫頭守著這麼一個大寶貝卻當作是垃圾,真是沒眼光的很。
。。。
 ;。。。 ; ; 詩穎輕撫紫怡的額頭,天哪,竟然這麼燙,“你燒的很厲害啊,我陪你去醫院吧。”詩穎擔憂的說。
“多大點事啊,還要去醫院,睡一覺就好了。”紫怡的口氣很不當回事,從小到大她就是用這種方式抗擊各種疾病的。在農村長大的孩除非是遇到了什麼捱不過去的大病是輕易不會去醫院那種燒錢的地方的,尤其紫怡家世世代代的貧農,家境十分不好,在去市裡唸書前,她一直被當成個野丫頭放養著,遇到這種發燒感冒的小病母親就會為她蓋一床厚被,說發發汗就好了,所以直到現在她還堅持用這種土法。
詩穎拿過剛才買的那一袋藥,還好她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狀況,退燒藥買了一大堆,連小孩用的退燒貼她都拿了一盒。她去廚房燒了一壺水,拿來了退燒藥喂紫怡喝下,又把毛巾沾溼敷在她的額頭。
吃了藥後紫怡沉沉的睡去了,一晚上詩穎為她換了好幾塊毛巾,她還熬好了一鍋粥,萬一她半夜起來了還可以喝點填填肚。
在藥力的作用下紫怡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晨,醒來之後雖然依舊渾身乏力,感冒卻似乎好了很多。
詩穎的呼嚕聲打得很響,不過紫怡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她起身,輕輕的將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挪開,這丫頭哼唧了兩聲轉了個身又沉沉的睡去。
餐桌上擺著一大碗粥和兩盤小炒,紫怡頓感欣慰,真是個暖心的丫頭,可惜她一點胃口都沒有,勉強喝了幾口粥。
剛放下勺手機就響了,她趕忙起身進臥室拿起手機關掉了聲音,但是清脆的手機鈴聲還是把熟睡中的詩穎吵醒了。
詩穎揉揉眼睛,紫怡正站在床前手裡緊握著手機一臉的抱歉,“sorry,把你吵醒了。”
這麼早打電話來的是peter,按之前的工作安排今天紫怡有很多的事要做,他是來確定紫怡的身體狀況的。
紫怡如實答覆,“嗯,感冒好了些,身上還不有力氣。”
隔了一會兒她又說:“嗯,沒有大問題,我九點到公司。”
詩穎猛的奪過她的手機,生氣的瞪了她一眼,她憤憤的說:“喂,我是詩穎~~嗯,昨晚我一直陪著她,她的狀態非常不好,高燒四十,她需要休息,有什麼要緊的事不能放在明天嗎?”
待對方解釋完,詩穎又說:“謝謝您的理解,再見。”沒有多餘的客套話她就痛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紫怡在一邊無奈的看著,“也就是你,沒有人敢和peter這麼說話的,不愧是公司的一姐,說話辦事越來越有派頭了。”她笑著說。
詩穎正鬱悶,沒心思和她開玩笑,拉著她的手坐下來,紫怡的臉色已經從昨晚的蒼白轉為蠟黃,摸了摸她的額頭,幸好燒已經退了,詩穎嘆了口氣,“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剛發完高燒就要去工作,你以為自己真的是賺錢機器啊?”
紫怡撒嬌的靠在詩穎的肩膀上,“你知道嗎,有的時候我會覺得一切就像是場夢,我今天所得到的這些都不是真實存在的。我害怕失去,我害怕辛辛苦苦爭取來的一切最終還是會離我遠去。我想緊緊的攥住現在手中有的,我擔心因為一點點疏忽就會讓一切回到原點。我無法想象再回到從前那種無人問津的地步,我輸不起了,詩穎你知道嗎,我真的輸不起了······”
詩穎認真的聽著,只覺得鼻泛酸,從十七歲那年她在校的合唱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