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如何修成慈航九式中的‘陰陽’劍氣。”
黑衣人平靜的說道:“天賦資質,本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人族修真界中,主要是指人天生的經脈氣血、靈根道骨、凡胎仙種等等。在模糊的界定中,人們只是習慣性的將悟性,理所當然的當成是天賦資質的一部分。這並沒有錯。可實事呢,悟性實則是另一個寬泛又具體的概念。這也是為什麼總是出現,一些道行低微的人,在其它各行裡風生水起。比如,老柳,不就是一個典型。以我看,獨孤家的這點血脈,恐怕也是這類人。”
遠嶽掌教道:“總之,龍淵谷選準了他,不應是無緣無故找一個‘光明行者’。我們也絕不能坐視不理。歲元劫將至,整個鴻蒙界不可避免的有一場天災地禍。於公於私,於情於理,都應多手準備。”
“這個臭小子……”白衣人恍然大悟,失聲道:“二位師兄,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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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怎麼了?”獨孤鶴軒躺在地上,任憑汗珠滴落,自語道:“動不動過了一個月,動不動過了七天,而且自己還渾然不知。莫非,真是因為動了情?”
感受靈力潤體,感受大地之力,獨孤鶴軒恢復的很快。一個時辰後,整個人恢復如常。可是,他不想起來,只想靜靜地躺著,腦海中滿是白衣人舞劍的影子。
“他孃的,怎麼這麼熟悉?那裡不對勁呢?”又過了一個時辰,獨孤鶴軒站起來,“啐”了一口唾沫,沉聲道:“我在元始劍宗算什麼?能算什麼?他們能這麼好心的傳授我劍道神通?”
獨孤鶴軒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