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親去沒完了,那自己這吃殘羹剩飯,自己這堂堂烈火教馬龍的兒子馬牛,怎麼能忍得下去。
“二當家的”這四子依舊是不甘心,就是要這二當家的放棄,可是看那自己那主子那倆眼放光的眸子,就算是死人也知道他那心裡想的那齷齪的想往。
“閉嘴,老子還輪不到你管!”這時候那馬牛也是怒了,你說自己泡個妞,一個蒼蠅卻是在一邊嗡嗡叫,對於誰那心情也好不了。
而此時的正坎和那安馨恍然反應過來,而那正坎就看著那這一邊氣勢洶洶的有這麼十來號人,而那除了當中的那馬牛長得秀氣一些,而後面的卻是都是一律剽悍的大漢,還有那賊眉鼠眼的四子也算是個另類了,也就是那自己的兒子惹禍多了,就讓自己這手下的智囊四子監督這小子,可是四子怎麼能抗得過這少主,此時也只好忍著不發作。
“這位兄臺咳咳有什麼事麼”這正坎也尷尬地紅著猴屁股一樣的臉,就比那喝了四五斤燒刀子那烈酒還要紅的臉色,而這正坎也受那傳統的教育,大庭廣眾之下,確實是有悖禮數,可是這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就算是外人看到了,那也就是自己都把那怒罵攬下來,這正坎就是這樣想的。
“咳咳”這馬牛此時卻是一臉的帶著一種玩味的微笑看著那正坎懷中的那安馨,此時的安馨若春風拂面,面帶桃花,那盈盈若水的肌膚,當然不是這西漠裡普通人家可比的,但是這不該這西漠裡出現的水靈靈的肌膚,此時就是出現在他這馬家大少的面前,而這馬牛能放過麼?自己就去問問石頭也知道。“大庭廣眾,朗朗乾坤”這馬家大少也竭盡自己那肚子裡的那僅僅剩下的墨水,而這墨水還是他老子對著外人教訓他的時候,教訓了十八年終於得以記下的這麼倆個成語,實屬不易。
“這是我們的事,和你,和你沒關係”此時這躲在那正坎懷中的那美人的嬌羞模樣,也就結結巴巴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明顯的就是說:不要多管閒事。而這安馨怎麼能不記得這眼前的看起來斯斯文文,實則是那豺狼心思的那馬家大少呢?
“哼哼這可是就由不得你咯嘿嘿嘿嘿”這馬牛見那安馨那憤懣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不過這馬牛也以為,無所謂了,反正這妞總是大爺的,不過這妞邊上的這麼一個情郎,那可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少爺”此時這四子著急的就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要是自己這少爺惹了這面前這安刀子的女兒,那就算是自己的老大馬龍,那也不一定擺的平。
這是安刀子的女兒啊,安刀子是誰,守那武威城三十年,無一次被破城,那最功成名就的一次則是那安刀子率五百人,斷入敵後,滅了那韃子的糧草,只是那五百人僅僅十人生還,而這安刀子就是其中之一,就算是自己這烈火教是這西漠的一霸,在這領軍的安刀子面前,那就像是麵糰一樣,想把自己怎麼捏,那可就是怎麼捏啊。這西漠裡就這麼流傳一句話,“寧可得罪江湖殺手一點紅,不可得罪武威城的安刀子。”因為這一點紅是單殺,而這安刀子則是屠殺啊。
可是這馬牛卻是置若罔聞,“馬的,還要老子上啊!”這秀氣的面龐上,帶著那猙獰的戾氣,而這周圍的人也本來就是一幫打手,自己的主子都發話了,那自己還等什麼。
“慢著!”這四子此時確實是不要命了,他怕啊,安刀子的女兒在這裡,那麼安刀子肯定就在附近啊。“少爺”這四子此時卻是帶著哭腔了。
“你們你們”此時這正坎卻也看出了這都不是好人,而一把就把那安馨欄在後面小聲道,“馨兒,快跑,快跑啊你快走啊”此時在這正坎潮紅的臉色卻是更紅了,而是那種怒到極致的紅。
“哼哼,想走?”此時這馬牛一甩衣袖,把那四子涼在一邊,而那四子恨啊,要是自己不打報告,也出不了這碼事啊直接就甩了自己倆嘴巴。
而那大漢直接就從那周邊圍了上去,把那正坎和那安馨圍在了中間,這安馨也心急,直接就吼出聲了,“救命啊爸爸爸爸救救我”而這裡已經是走了好一段路了,那安刀子這時卻是和那司空正說著話,哪裡能聽得到自己女兒死命的吶喊呢?
而這大漢直接就把那二人撲倒,隨後堵上了嘴巴。
“帶走,嘿嘿”這馬牛興奮地卻是搓了搓手,也跟上了隊伍。
這安馨和那正坎不論是怎樣的掙扎也無濟於事,不過最終那安馨卻也是在那大漢拖著走的時候,終於掙脫了一隻鞋子。
“少主,這男的?”這一個大漢道,他就想自己這主子要那女的也就算了,可是這男的也要拖回去,確實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