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棗本來就性烈,剛剛受此驚嚇,卻是馬提前蹄,一陣嘶叫,分明是驚了緣故。原來那大鬍子把那二人襲下馬來,不過是離著幾米遠,但是那大棗已經不聽人喚,朝著人群的另一邊空曠帶奔去,那宛箋拖著司空牧,直追那匹大棗,而緊隨其後的則就是那鬼師爺。
“賊子,哪裡走?”那鬼師爺大喝一聲,翻手為爪,腳力猛加,向前直接就向那司空牧襲來。
宛箋拖著司空牧沒有辦法轉身,卻聽那身後的爪風直接就襲向司空牧,宛箋沒有辦法,左手瞬間如影,解開了那司空牧的穴道,利用借力之法門,直接就將那司空牧朝著那匹紅馬甩了出去,嘴邊還對那司空牧的耳邊道,“抓緊韁繩,逃。”
宛箋甩出去司空牧的時候,身體不由得後退,那嬌嫩的後背就直接迎上了那鬼師爺的利爪。
“刺啦”一聲,那宛箋的背後的青衣被抓破一角,露出了那裡面的貼身白衣。
“哈哈,哪裡走!”那後面的大鬍子和他的一幫兄弟,都直接騎馬將至,不過是四五丈遠的樣子。
“想殺他,做夢!”宛箋在那爪收回之時,她忍著那爪力的劇痛,把那喉嚨一熱的血又吞嚥回去,玉掌直接襲向那後招力盡的鬼師爺,此掌為“羽靈掌”似掌非掌,靈動之至,如翻飛的蝶戀花,而此時的鬼師爺並未看出這就是那大名鼎鼎的‘羽靈掌”直接就運用自己的絕學“鐵鷹爪”相抗。
鷹爪顧名思義為鷹的力道,鷹的力量,鷹的精準。為“鐵鷹爪”這也是鬼師爺成為那總捕頭之一的成名絕學。
爪和那嫩掌相抗,“轟”的一聲。
倆人都倒飛而出。鬼師爺直接嘴角溢血,右手之爪在顫抖不停,那嬌嫩的手掌似乎震得他五臟內翻滾。而那宛箋亦是向著那司空牧騎馬奔跑的方向放飛去。
“快,快上前殺掉那個女子”那鬼師爺就對著那已經追來的大鬍子和他的手下道,“那女子已經被我重傷,別讓那瘦弱的小子跑了!”鬼師爺隨後就把那大鬍子身後正飛奔而來的一個大漢一腳就把他踢下去。奪了那人的馬,繼續向前直直追去。
那宛箋確實是受傷了,也並沒有那鬼師爺說的那麼重,內力受到那鐵鷹爪的襲傷,她的那羽靈掌已經是她的全力一擊,她知道這尾追而來的人中,當數那鬼師爺的內功為總高。但是形勢依舊不容樂觀。
只見那前方的開啟門根本就不會騎馬,純粹就是那受驚的馬帶著他奔跑一樣。他控制不了方向,之知道緊緊抓著那韁繩,確實是在這生死關頭,司空牧表現出了極大的韌性,咬緊牙關,看著那馬兒向前馳騁而沒有跌落下來。
宛箋狠命夾了馬肚子,那大棗直接嘶吼一聲,四蹄飛馳而去,直接就和那後面的一群人拉開了距離。
此時的宛箋雖然不是強弩之末,但是也好不在哪裡去。那鬼師爺的內功要勝他一籌,全憑那‘羽靈掌“穩穩壓住那”鐵鷹爪“一頭,才佔了上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後面的鬼師爺也在那馬上想到了那剛才那一式的兇險和門道,“那竟然是靈陀山的‘羽靈掌’,不可思議。”見那前面的紅馬拉開距離,大吼,“快追,追殺賞銀千兩!”
這些匪寇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倆眼發紅,就算是他們每次搶村子,得到的銀子也總共不過百兩之數,千兩是個什麼概念,再者那鬼師爺已經把那前面的女子重傷了,就是自己小心一點,隨便湊個份子就是千兩白銀。何樂而不為。
那宛箋只見那後面的寇匪卻是始終甩不掉,也是著急,此時也根本沒有什麼功夫想為什麼提那“司空”就會被人追殺?而那前面的司空牧,卻是一臉驚慌,那畢竟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小牧,別慌,別怕啊。”宛箋只能是這樣安慰道。
那大棗馬確實是一匹良馬,稱之為千里之駒也並不為過,此時早已經跑出了司空牧村莊所在的那片綠洲,已經是在這西漠的大片的沙漠裡了,那大紅馬卻是根本不顯勞疲的跡象。馬蹄一日千里,並不為過。
那後面的追上的流寇的馬幾乎都已經快不行了,氣力都已經將要衰竭。而只有那大鬍子和鬼師爺騎的那倆匹馬還好。並沒有顯太大的頹勢。眼見那前面的大棗撒蹄子狂奔,而那大鬍子和那鬼師爺也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
而宛箋時不時看向那後面的追兵,已經愈來愈拉的遠,也很高興。正要對著司空牧說什麼,但是司空牧打斷了她,“娘,前面”
恍然,宛箋看向前方,那裡沒有路了。
那是一道懸崖。隔著倒前方倒是一片綠洲,但是這懸崖至少有三丈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