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婦看那死去的男子回過神來,喃喃道:“好久沒有見過被殺的人了。”而後直視那大鬍子,道:“他們與你們近日無怨遠日無仇,可清放他們一條生路?此馬我定會原本歸還。”這女子不卑不亢,道出了自己最想要的結果。
“哪怎麼行?難道我們能捨得小女子你於不顧?呵呵,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見你輕功不凡,請問小娘子出自何門何派?”此時的大鬍子也要嘀咕,藉此機會試探,而對於這麼一位在這西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美嬌娘,他確實是捨不得就這麼放人。
“我只是一介村婦,並與世面門派有世面瓜葛。”那宛箋道,最後手中顯出一物,卻是格外的刺眼,“六扇門的捕頭什麼時候當上流寇了?”
本那大鬍子聽前言並感到是毫無壓力,就見那女子手中一物,頓時大鬍子的臉都險些變色。那是一枚六扇門的令牌,牌面為黑褐銅質打造,並無什麼模仿的先例。而此時那女子直接就出手揭了自己的底牌,他怎麼能不驚詫。而在那一旁他那夥兄弟們都投來疑惑的目光,這匪寇中出來一個朝廷的捕快,卻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但他確實是朝廷一名捕頭,人稱“黑麵狐”之所以到這西漠當這匪寇,卻是因為一樁不可說的秘密,而那屬於六扇門的信物可是從來他都是隨身攜帶,從無差錯,而這女子一照面卻是如此手段,怎能不讓他吃驚,他仔細想來,並沒有和那眼前女本子有什麼接觸,但是怎麼會令牌就毫無變故的就飛到人家手裡呢?而且就是跟著自己這混了將近十年的兄弟們也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此時卻被那女子一語道破。
大鬍子此時也算是鎮定自若,雖然心中已經是驚濤駭浪,但是他手捋鬍子,道:“哼哼,就憑那一塊破令牌就說我是六扇門的?我是匪寇,怎麼能和人家捕快掛上關係呢?”隨之還裝作那驚異不已,“是你自己身上的東西?一個女捕快?太不可思議了罷。”大鬍子此時卻是暗笑,匪寇對捕快,那絕對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也就像是貓對上老鼠,可是如果有足夠的老鼠的話,那一隻小小的貓,可就要面臨滅頂之災了。
“哼哼,黑麵狐,”那美婦並沒有注意哪些大鬍子手下的不善目光,“你可知他的姓名?”那美婦看著馬前的司空牧,滿眼的慈愛和溫和。
司空牧此時卻是完全搞不懂了,這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了,而他的疑惑也並沒有什麼解決。
那大鬍子此時凝神就想那江湖的大人物,一直都對不上號,基本是沒有一個這樣的美婦和孩子啊?突然,“難道,我的令牌?”此時的大鬍子呆若木雞。
“司空。”
此時的大鬍子卻是半點反抗都不想有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字呢,怎麼可能不知道,出入皇宮不計其數,卻從未被抓,而隨身帶走的事物,那則是件件無價。
“司空摘星。”大鬍子喃喃道。“偷王之王。”
………【第四回 譁變】………
就在聽著那大鬍子說出口的“偷王之王”的時候,那些眾人,確實是已經嚇呆了,偷王之王是什麼人物,那是傳說中的人物,怎麼能和他們這些小嘍囉相比較。
而之後的變化卻是那宛箋始料未及的。
大鬍子直接就臉顯猙相,手瞬時前驅,恍然抖刀指向那司空牧的心口,那雖然是隔著三丈之遠,但是那大鬍子蠻力爆發,十丈的距離也就是轉瞬即到,大鬍子修煉的功法雖然不是什麼頂級的功法,但是他也浸染武道四五十年,經驗和力道自不必多說。
“撲哧。”
那宛箋幸虧見那大鬍子的異動,但是此時的司空牧依舊是沒有完全躲閃開來,整條腿鮮血淋漓,那刀鋒直接就刺穿了那司空牧的腿肚子。好不艱險。
“擒拿此子,拿住著賞銀千兩。”急促的聲音在那夥匪寇中響起,分明就是那個鬼師爺的聲音,“匪寇之罪全免除!”隨後那鬼師爺也身影閃現,隨著那前面的大鬍子繼續殺向那已經一條腿鮮血淋漓的司空牧。而此時的司空牧就眼睜睜地看著那鬼師爺如影隨行的身體穿梭而來,在他眼前變得越來越大,他想驚呼,但是被點穴的他只能看著。
宛箋也發現了異狀,直接抽身而退,拖著那司空牧的身軀就似乎是沒有什麼負重似的,想飛身上那匹大棗,就此遠遁開去。
雖然不明所以,但是此時只能是先保住自己和小牧的命,那鬼師爺一擊落到空處,依舊是對那美婦和司空牧扭身而奔去,大鬍子見此狀,“總捕頭,”叫囂一聲,而後看向和他一起混的“兄弟”,“不想死的就把那二人殺掉,有重賞!”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