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瞬間就給自己指出了一條明路,但是他卻就是瞬間就失去了自己最親的人,也失去了自己的師傅。
或許這樣就是有得有失,但是如果給他強的能力和他失去的東西就直接做交換,司空怎麼能去換呢?但是此時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了。就是一條路已經為小小的司空開啟,他不可能回頭了,這也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的目標:報仇。
“司空摘星,我終有一天會站在你的頭頂,讓你給我娘叩頭。”司空就在那月亮之下此時發下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個誓言,但是之後他才明白了那所有的事情,但是他這個誓言,最終還是實現了,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今天的夜晚並沒有下雨什麼的,只是就是半個的月亮,安靜的掛在天上。
司空就凝視著自己的母親,想著那早已經是過去了的事情,出神了。他就想,如果是一直都這樣,就好了
“司空,我挖好了。”此時那一副灰頭土臉的順子躍過來,正好看見那司空的頭道。
司空也知道,自己的母親該下葬了,人總是要入土為安的。只是此時那司空考慮的是,自己的師傅和自己的娘沒有棺材這怎麼行呢?最起碼要有一個安身之所罷。
“師哥,我們去弄倆副棺材好麼?”司空此時道,他自己就想著,如果就這樣挖一個坑就胡亂著把自己的娘就埋在裡面,自己會良心不安的。
那順子也是此意,道,“走罷,回村裡,讓許木匠給咱做倆副去。”
“師哥,那你去罷,我守著這,我我想再待一會”司空只是默默道。
而這時還並沒有天明。只見那一個黑影恍然就消失在那孔雀海那邊上的林子邊上。
只是此時那獨月對著的,只是一個不高的,瘦弱的孩子。
………【第二十三回 葬花】………
司空只是一個人就久久看著那月亮,他想著那曾經自己的娘也和自己看過月亮的。
而那是滿月之時,那時候宛箋總是給自己的兒子講一些美麗的故事。不過此後再也不會了,是的,再也不會了。
那皎月就如同一個寂寞的幽靈,似乎也是望著那呆滯的司空一樣,那月影就在時光的消磨中越來越離得那司空近了,那月影就在那孔雀海的邊上,似乎是和那司空一起共舞著。
月如鉤而鎖梧桐和清園。只是此時的司空並不知道之後,他都將要看到些什麼,他要經歷些什麼,只是此時的他完全就不再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或者說不再是那曾經被凌辱的孩子,他就是在那一瞬間就變了,人長大,並不是說是慢慢地就長大了,或許就死某一個時刻,或者是某一天,你就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這一夜,司空就安靜在這孔雀海邊上
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而那月光慢慢的慘淡了之後,這是新的一天了,而也就將是新的一個司空牧。
“司空,司空”只見那遠處來了四五個人,似乎還抬著什麼東西,而那順子則是在前面指著路,喊著那司空牧的名字。
此時司空也看見了,他不知道自己是累了還是沒有,只是看著那遠處似乎是有點暈,但是之後他還是鎮定了下來,他看見了,那抬過來的,是倆個棺材。
司空就看著自己的身邊,左邊是自己的師傅,佝僂的身子,那滄桑的眼睛早已合上了,右邊則是自己的娘,那青色的玉手擺在那宛箋的腹部,一副安詳和清麗。
“來了啊。”司空對著那來到這跟前的順子和後面的三四個村人道,“叔叔們好,辛苦了。”此時那司空的那帶著血絲的眼睛就看著那兩副棺槨。他知道,自己要跟母親道別了。
“嗯孩子孩子,你以後的路還長,大叔們也就能給你乾點這些粗活了。”那為首的漢子道,也就是那順子口中的許木匠。
“謝謝叔叔了。”那司空並不知道說什麼,這一個村子,全部是因為他們母子二人的到來所以也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但是村人們也都不計較,而且也都是這麼的熱忱,此時的司空也不由得一陣心酸。
“唉,走罷,我們都回去罷,他們倆個也都大了,讓他們自己去罷。”那許木匠對著那身後的漢子們道。
“嗯,走了啊,順子走了司空。”那三言兩語之後,那些漢子們也就邁開步子,回了村子了。之後就留下那倆個人,順子,還有一整夜都守在這裡的司空牧。
“師哥,”此時的司空也並不知道說什麼,那順子來到這裡的時候,看著那一邊躺著的自己相當於親爺爺而又是自己的師傅的老丈,就默不作聲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