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可以爬到他們的十分之一的位置,啊哈,葉伶苑那賤骨頭一定會三跪九叩地爬回來吻他的鞋子。
還有他那屍骨未寒的死大哥也可能窩在棺材裡痛哭流涕吧!
“月雨兄,我願意照你的話去做。”要大發財就得有魄力!
他相信他賀政裡並非池中物!
連月雨拍拍他的背脊,“速戰速決,錢有四隻腳,不等人的!”
唉!三聲無奈。
頭子怎麼派給他這一件這麼乏味透頂的差事?姓賀的比一隻蟑螂還要蠢。
“兩個小叔都破產,走投無路了?”柴滄依駭了一著。
白蟻一邊咬吃著冰塊,一邊嗤笑,“讓那兩個垃圾一無所有已經很仁慈了。”
“他們真的太壞了,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對付?”
“誰叫他們不長眼意圖招惹段太子的愛人”……“
一隻拖鞋丟過來,險些親吻上白蟻的大嘴巴。
段夜涯慵懶的倚在樑柱邊,“可以滾回你的狂獸窟了。”
“利用完人就趕啊!”不是好兄弟!“送你最新的蟲蟻大戰九百九十回的電玩,如何?”免得妨礙他和小滄兒的濃情蜜愛。
看在電玩的份上……“OK!”反正當電燈泡也不怎麼好玩。
“我也要走…”一道銳芒直射向她的心口,段夜涯一副馴妻無方的自惱自氣模樣。
可她仍是堅持,“這幾天小湘一定忙壞了,我再不回去,她們可能會報警處理。”白蟻皮粗肉厚地附和著,“順道送你一程吧!”
“當我是雕像?”
“段太子你這就不對嘍,柴小姐並不是你的專屬禁臠啊!”
“閒雜人等閉嘴!”他冷冷地將寒氣逼向那個拼命扭轉手指頭的“禁臠”!“不是想談談戀愛嗎?晚些我帶你去看萬家燈火。”白蟻忍不住搶白,“拜託!乾脆去海灘你跑我追算了。”,段夜涯手伸向襯衫上的鈕釦,迅急地一壓一支細銳的針飛射出來,白蟻慌得忙一翻滾才剛剛躲過。
他瞪著沙發上刺人一半的細針,咕噥著,“慾求不滿的男人簡直是狂獅野豹!”不可理喻。柴滄依看呆了,雙腿軟弱得差點站不住。
“那、那是什麼!武俠劇裡的東西嗎?”
段夜涯一把抱住她,不做任何說明。
“走吧!”
“你肯‘放’我走了。”她有點兒高興,有點兒失落。
“不回青松,回你的公寓。”
“為什麼?”
“因為這兩天一定有混蛋來造訪你的香閨。”
她茫惑了,段夜涯的話她沒有聽懂。
從口袋裡拿出一隻鋼筆,他對她眨動那一雙比女人還要漂亮十分的丹鳳眼。“這個,帶在身邊。”幹嘛忽然要她隨身攜帶只鋼筆?
白蟻涼涼的笑,“那是段太子眾多小玩意中的一個,聽他的吧!”
一輛圓形眼車燈的流線型白色小賓士驀然停住,兩個男人走出車外,其中一人嘴裡嘀咕著“原來是租來的車子,還以為你混得多開咧。”
賀政村冷眼一掃,“龍困淺灘是暫時的磨練!不像你,再無翻身的機會,準備等死吧。”沒大沒小,他好歹是他的兄長!“從小你不是自比諸葛,居然呆得把所有的美金全投人那一間公司,哼哼,一次玩死你!”“賀政裡……”
“怎樣?想打架啊!老子我正燒著三把火咧!”那個連月雨最好別讓他遇到,否則他一定把他剁了餵狗。“如果不想被地下錢莊砍了,你最好立刻安靜下來!忘記我們今天到這裡的目的了?”剛捲起的衣袖又放了下來,賀政裡像只哈巴狗似的討笑著,“弟,全靠你了!”“攝影機準備妥當了?”
“解析度百分之百。”
賀政村拉整好他三千塊錢一條的領帶,邪惡地壞笑,“如果不是她太不識相,竟然跟著一名粗工牽扯不清,我的美男計得逞,大可不必這般對她,只可惜……”
“我們的大嫂實在是太浪蕩了,老公死了才幾個月就和野男人鬼混!弟,我們這是替棺材裡的大哥出口鳥氣啊!”
兩個小叔果然來找她了!
賀政裡笑得邪氣,“怎麼,罰我們守門啊!不請我們進去喝杯茶?”
她只好讓他們登堂人室,不過這可是段夜涯的交代。
“親愛的大嫂,蒸氣屋的會計說你被男人綁走了,怎麼,被蹂躪個夠後,人家不要你這觸黴頭的寡婦了?”
“請你說話尊重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