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她情不自禁的……
“把我的繩索解開,我的手和腳都瘀青了。”
“甭談。”
一旁看不下去的白蟻幫忙說項,“她可是你的心肝愛人,你真捨得讓她遭受皮肉痛嗎?”
柴滄依羞紅腮頰,這位“應該”十分好看的白蟻先生居然說她是段夜涯的心肝愛人?
段夜涯冷冷的看向牆壁上的古典掛鐘,耳力暫時失聰。
白蟻見勸告無效,決定自行動手,為未來的嫂子解開繩索。
揉著痠軟僵麻的手臂,柴滄依十分生氣低嚷,“段夜涯你太囂張也太過分了!我可以告你妨礙人身安全和自由……”
“綁你過來‘做客’,就是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否則她遲早被吃幹抹淨。
“你狡辯!”她活得好好的,哪有什麼危險。
段夜涯火了,逼近她眼前,“在這裡,你才不會失身!”
失……失身?他胡說什麼,來這兒才擺明會失身,只有他會對她“那樣”呀!
抹著赧色,她嬌怒的提尖嗓音,“讓我回去!”
“休想。”除非他死。
“你專制、野蠻、霸道、不講理、自以為是!高傲得……哼,沒教養!”
“原來我在你心中的評價這麼低!領教了。”
他回吼過去,“但是你仍是得待在這做客!”
這個壞男人!“你、你太、太可恨了!欺負弱小。”她絕對、絕對不哭……
“我喜歡欺負弱小,你認命吧!”
他怎麼一直兇她!“壞人、壞人!”她踢去一腳,撲了空,再丟擲一拳,仍是被他輕易閃過。
“花拳繡腿。”他環起雙臂,冷哼睇她。
不哭不哭,別讓他嘲笑………
可柴滄依還是鼻頭一酸,淚花亂轉,沒一會兒已是個可憐兮兮的淚人兒了。
段夜涯狠狠地瞪著她,眼神中流露了“不準哭”的威脅。
然而水龍頭一開,便是欲罷不能呵!她益發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像被殘虐的小媳婦。
他受不了似地低吼一聲,接著一手抓住她的皓腕,不由分說地把她拖進廚房裡。
“哈哈哈……”白蟻捧抱肚腹,樂不可支。
他的笑筋鼓跳得厲害,全拜這一對冤家所賜。
談情說愛太傷神了。瞧,段太子的風流倜儻跑哪去?‘
還是擁抱他的軍火王國比較快意暢活。
氣勢凜然的段夜涯好像要大開殺戒……
柴滄依不禁一縮,可是躲不掉了,他的身體站離她面前只有堪堪的一寸。
嬌臀好疼,堅硬的流理臺與她背脊相靠緊貼。
他決定教教她什麼叫做“服從”!
俯下俊顏,他攫獲住她的唇瓣。
瞠直水瞳,她又氣又羞,他幹嘛呀,特地綁她過來的目的就是要輕薄她嗎?
色胚!壞蛋!
可是自己又偏偏不爭氣的愛可惡的他……
“嗯!”痛!
憤懣的她惱火地回敬他一口齧咬!他太討厭了,竟然咬破她的唇!
“舌尖牙利。”他笑著抹去下唇的腥血。
果然是一隻看似溫馴卻是表裡不一的小貓咪。
他拭去她唇瓣上的血絲,“希望你嘴唇的小傷痕永遠留著。”
“虐待狂!”
“小滄兒,我喜歡虐待你,你說對了。”他不只喜歡虐待她,而且喜歡把她拴在他身邊的感覺——
前所未有的獨佔欲!
“乖乖待在這裡,白蟻會保護你。”
“限制我的自由才對!保護?好好聽的假話。”
“挺有小聰明的。”只是差點被那個賀政村給誑了,小笨妹。
“那個白蟻先生的臉頰好像被火燒過也被刀子刺過的樣子,他有沒有前科?是不是通緝犯?或者他殺過人,十惡不赦?”
“害怕?”
“沒……”他應該不會把她丟下,讓她和那個陰陽怪氣的白蟻先生大眼瞪小眼吧?
段夜涯摸摸她的頭髮,哄寶寶似地說著,“不用害怕,白蟻面惡心善,他從不對女人和老人動粗。”
“他和你一樣是建築工人嗎?”
“他是國際組織的軍火頭……”
“呀?”這不是比殺人犯還要可怕!“你別跟他攪和在一起了啦,很危險。”
“關心我?”可愛的小滄兒。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