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撫按左胸,加速的心悸叫她難受。
是他!她絕不會錯認這一張面容……尤其是那雙深深沉沉、幽黑地閃出灼芒的丹鳳眼!
他就是前幾天闖入她的蒸氣室裡,輕薄她的男人!
“來!”他擒握住她的皓腕,就近找一間空無一人的蒸氣室進入。
“你、你又要做什麼!我的員工和客人都看見你的野蠻了……”
“想不想念我的吻?”他將她逼到角落,高挺的身形圈圍住她。
“你…”可恥。
“小美人,我挺想念你的滋味。”雖然嘗過幾百張粉紅檀口,然而他這一句話只對她說過。
“別、別亂……亂來!”她偏過頭。
“吻你就是亂來?”他低低地笑,驟然升起一股憐疼的陌生情緒,他真的想吻她。
咬著下唇,她慌亂得不知該怎麼辦。這惡男奪去她的初吻還不夠嗎?他到底要怎樣!
“芳名?”
“哼!”理他呢!
不說?那麼我只好……“俯下邪氣的調情面容,他作勢吻她……
唉,她怎麼兩眼淚汪汪的像是個受虐小婦人?
他段夜涯可是出了名的溫柔多情,捨不得佳人傷心。
“多大了?二十?十八?這蒸氣屋至少耗資三百萬吧,是你家人的投資?”她的淚霧使他揪心,所以只好肓不及心的隨口聊聊,好止住她的珍珠淚。
然而他萬萬料想不到接下來她的嘴巴里竟然吐出這一句話——
“青松是我的丈夫出資的。”
“丈夫”他的心跳加快。
“對。”這惡男為什麼死瞪著她,好像她和他結濾奘澇┏穡浚?/P》
“你結婚了?”
“嗯。”
青天霹靂!“你竟然結婚了!是個有夫之婦!”
她猛一凜,恐懼爬上心底。“你怎、怎……”
怎麼了呀,他的表情好像要掐死她?
你怎麼可以嫁人!他握住雙拳,往牆上使力一拋。
“你……”她的身體軟了下去,跌坐於地。
這個瘋子!他一定是瘋子!只有瘋子才會神經兮兮的捶牆……他的指關節正滲出血絲來,可見力道多麼強勁了。大廳裡的人都昏迷不醒了嗎?為什麼沒有人來救救她呢?調整好呼吸,段夜涯擺著臭臉,“欠你一個感謝!到多尼爾俱樂部找經理吧!他會開一張支票給你。”她茫惑,“我沒有幫過你的忙呀!”基本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