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嘆息’,讓你好生消受。快說,你關著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瞧,這些天我幾乎是無女不歡,所以如果嫁給我,你的終生性福那是不必擔心的。說到門當戶對,不瞞你說,諾曼公國的財富,幾乎已經全部流入了我們的腰包。象我這樣的你,你上哪兒再找第二個呢?”
“你們?”克麗奧小姐眯起了眼睛:“傑迪、杜維,還有亞伯拉罕主教?”兩個人整天拌嘴,克麗奧已經從說漏嘴的巴託口裡知道了“亞歷克斯男爵”的真正身份。
“不不不,確切地說,只有傑迪和杜維!”巴託嚴肅起來:“至於亞伯拉罕主教,他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忽然幫我們的忙,只不過是從那天傑迪表現出的神力,認出他是一位故人的……弟子,所以才施以援手。”
巴託拍拍小老虎的屁股,小老虎立即離開他的懷抱,噌地一下躥回沙發上,把頭拱到縫隙裡,用爪子撓過一個靠墊掩在頭上,撅著肥嘟嘟的小屁股,顧頭不顧腚的繼續打瞌睡去了。
巴託站了起來,很正經地道:“您的事,完全是個誤會。您不需要知道我們有什麼陰謀,做為一個龐大家族的繼承人,我想你一定知道每一個人都有他的秘密,只要這秘密與你無關、與你無害,何必理會呢?”
克麗奧小姐憤然道:“與我無關?杜維冒充我家族的身份,現在你把我關在這裡,你說這一切與我無關?”
“當然!杜維打著奧貝斯坦家族的旗號不假,可他並沒幹過一件可以讓人垢病奧貝斯坦家族的事情。將來,等到我們的計劃實施完畢,他會以亞歷克斯男爵的身份體面地離開諾曼公國,自始至終不會對貴家族有何傷害。
我們沒有預計到小姐的出現,更沒想到你會挑選在大公的面前揭穿我們的身份。你很不幸運,那個黑暗魔法師的出現,把你的計劃都打亂了,結果令你傷在了馮赫爾將軍的劍下。若非如此,那一天死的就是我們。自始至終,除了囚禁了你,試問我們還做過任何與小姐有敵意的事麼?”
“我現在是你的階下囚!”克麗奧低吼。
巴託攤手道:“換了你會怎麼做?”
克麗奧語塞,她頓了頓,換了副語氣道:“既然你說對我沒有敵意,那麼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巴託從衣袋裡摸出一隻雪茄,往電火上一湊,把它點燃了,慢悠悠地吸了一口,一口香菸噴向克麗奧小姐嬌美的臉蛋。
姑娘動也不動,那清煙繚繞著她的俏臉,猶如霧中女神。
“這個嘛……,等到‘亞歷克斯男爵’不需要再繼續出現在巴蒂斯特的時候,我們會和你好好談談,如果一旦達到一致意見,我們會把您毫髮無傷的釋放的。”
克麗奧小姐叫起來:“什麼什麼?那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巴託無奈地攤手道:“所以我才建議你嫁給我,省得你在這牢房裡磋砣了青春歲月,等我們成了親,再生兩個兒子,那時就該差不多了!”
克麗奧小姐明知他在說謊,可是想到還要一個人在這裡不知關上多久,不由臉色蒼白,她踉蹌著退了幾步,已經說不出話來。
巴託本已想關上牢房的門了,見此情形心有不忍,終於說道:“你不必著急,這一天不遠了。”
“為什麼?”
機關扳動,壁畫在緩緩合攏,巴託的臉籠罩在煙霧裡,臉上帶著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壁畫合攏的一剎那,他的聲音傳了進來:“因為,馮赫爾將軍已經出兵了,諾曼和布坦尼……即將開戰!”
……
在南方,這是一場千年以來少有的大戰。
布坦尼公國曾經攻佔了克羅亞王國,但是那場戰爭和現在是無法相比的。
古老的、孤懸於海外的克羅亞王國始終保持著古老的騎士傳統,克羅亞王國的常設軍隊非常少,按照古老的傳統,一旦發生戰爭,該國所有具有騎士稱號的人自發聚集到國王的麾下參戰,來儘自已的義務。
而騎士的服役義務是有期限的,一年僅有四十天,平時不按軍隊建制進行訓練,他們的戰鬥力可想而知。
各個公國在這千餘年裡也並非始終平靜,不過以往各公國間的衝突從未出動過這麼多軍隊,而所謂的戰爭很多時候也不過是焚燬對方的村莊,屠殺對方的農民,削弱對方的經濟來源,僅此而已。
可這一次完全不同。
馮登堡,這裡是一座大峽谷,兩側的山勢較緩,山谷內非常寬闊,山谷外則是一片平原,要想封住山口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諾曼公國就在山口外的平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