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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樣才有製作測謊儀的必要。假設誰是被測謊的已經確定為天下人了,所有的人都需要測謊一次,可是對每一個人來說,不能只測謊一次呢,那還不是我給周仲孫測謊,看他到底見過沒有見過白鹿這個問題,就是說可以假設對天下所有的人都用見過沒有見過白鹿這個問題來測謊一次。假設這樣能夠成立,可是誰又是測謊工作的主持人和工作人員呢?是領導還是領袖,是主席還是皇帝?忽然之間,我感覺到自己的陰魂在變冷,這是天大的好事,陰魂本來就需要陰氣越多越好,陰氣越是強盛,陰魂的能力就越強。

我想,剛才忽然之間感覺到陰魂能力的提升,是因為我覺得測謊儀讓我想到了白色,白色的記憶,白色恐怖的記憶。而我想到白色恐怖,當然是為什麼會有陰魂的原因。因為我天生就是一個白色主義者,我是一個白色份子,我身上的血液是白色的而不是紅色的。同樣,白鹿也是白色的,所以白鹿根本就不是什麼吉祥動物,相反,白鹿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動物,它幾乎就是古代東晉的恐怖分子。我因為想通這一點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的陰魂還可以提升,陰氣還會更加強盛,等到能量到了最高值,到時候我就可以回到現代生活了。

白鹿會害人的,不僅是在東晉害人,幾乎就害過了所有的年代,所有年代裡面都有白鹿白馬,沒有白馬就指鹿為馬。無論我怎麼檢視周仲孫的腦電波,都不會在他的腦電波里看到可疑的跡象。他根本就是在拿白鹿撒謊,而拿白鹿撒謊,又根本就不是周仲孫發明的,不是他想出來開始哄騙所有苗山人的,所以他又沒有測謊,測謊的是另有其人,這個事情就是罪惡起源的事情了,要是拿白鹿的問題來評價周仲孫,他不過在學習邪惡的精神罷了,這要是在李焉和所有部族的人看來,要是一個很大的罪惡才行,要不然李焉一夥兒就會吃虧,雖然與我無關,但是我出自本能,不希望李焉一夥兒因為糊塗而吃虧。

在我看來,白鹿的原形在遠古時代可能有過原形,的確有白色的鹿一樣的史前動物,要不然,我就得要痛罵中國人自己的祖宗了:“我草,在撒謊!無恥!正是因為撒謊,最初確定人類的行為動機時刻的撒謊,導致人類無法排除罪惡感,殺人的動機也是由此而來,撒謊之所以能夠成立的重要原因,就是謊言對應了語言的詭辯性質,人類產生的語言裡,起源的時候就把撒謊當作一項重要功能設定進去了,所以至今也無法消除。對此,我需要繼續發動冷氣來思維,人類最初的行為動機,和人類還是動物時刻的行為動機有什麼區別,考古學的證據有些什麼用途?考古學找到的都是人體的遺留部分,沒有風化而儲存下來,找到古人類,只能研究古人類頭骨的發育程度,對於考察人類還是類人動物的文明動機的起源,還缺乏理論指導。任何理論指導,它都是與撒謊對語言的對應關係是一樣的,都具有一個偏見在裡面,憑什麼就能說不能拿考古學的證據來推斷人類最早的行為動機呢?或許最早被人類記憶的那一隻白鹿,的確是一隻神奇動物,它或許是人人類以前的高階生命,掌握的人類文明以前的史前世界,它們是史前世界的統治者,而人類正是為了需要打敗白鹿才確立新的不同於類人動物的心理動機,只要能夠打敗白鹿作為新的統治者,撒謊也是一種道德,沒有值得追究的地方。

因為對周仲孫交待白鹿過程的觀察,我這才去想撒謊和殺人之間具有怎樣的聯絡,一個人是為了想殺敵人而開始撒謊嗎?要是這樣,目前我只能當作是不道德的,是需要制止並懲罰的,撒謊都是不對的,撒謊是罪惡,而因為確定了敵人要殺人而撒謊更加罪惡,從語言上的罪惡到行為上的罪惡,到了周仲孫來使用白鹿手段的時候,我仍然認為周仲孫是有罪的。除非,源頭上的事情是一個誤會,因為源頭的誤會導致了人類文明被誤導。在源頭上,因為白鹿的**,而且不同種群,根本就無法互相融合,所以要取代白鹿,從白鹿手上獲得生存空間。白鹿是超強的很難打敗,需要人類的團結才能打敗白鹿,人類就是這樣起源了社會心理,為了殺死白鹿獲得人類的地位,所以需要確定白鹿為敵人!所以,需要確定人類自己的地位,確定人類已經是人類而不是類人動物!白鹿實際上是類人動物裡面最強大的!在最早的人類互相團結的過程裡,語言起源了,同樣撒謊也起源了,因為不撒謊就無法確認白鹿是白鹿,也無法確認人類是人類。

然而,動物都有識別種群的能力,何況是人類呢,語言的起源顯然又是與撒謊無關的,問題就在這裡,當時最早的人類需要確立殺這種集體行為,過去作為動物的殺戮本能還不足以讓人類強大起來與白鹿抗衡,所以需要撒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