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8部分

,我覺得自己有些想能說會辨的耆老一樣了,這些耆老元老身上,都具有一種拒絕我的陰魂進入的氣質,我不是不想進去,特別是弄桑卡巴還有勾波鳩王兩個,我發現自己不能附體到他們身上,就算在烏基朗達身上,我嘗試了一下,居然都是無法附體進去的,這可是我擔心的,想弄明白怎麼進入不了了。

劉大毛今天朗讀論語,朗讀孝順和犯上作亂的這一句,就是周仲孫聽到的第二句,記得周仲孫想到報復,我現在還不知道他要報復什麼,但是劉大毛讀到這一句裡面,有一個仁字,這個對我來說比較陌生的字讓我明白過了,為什麼我會覺得排日打和李焉都是孝順的人,因為他們心裡有一個不會寫的仁字,尤其排日打,他是真不會寫,而李焉會不會寫,我也沒有察覺,我覺得需要下次見到李焉的時候去感覺一下,他會寫不會寫字,看來對於附體到他身上應該成為理由。在周仲孫看來,李焉排日打還有劉大毛所有的人,都是犯上作亂的反賊,這一點沒有懷疑,周仲孫心裡對李焉一夥兒的敵意難以掩飾,他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敵意而是想掩飾自己的家事。我有些不明白,周仲孫這種心態是對還是錯,他心裡的事情,有些難以用對錯來衡量,我又不能依據沒有依據的感覺,藉著周仲孫的敵意和冤枉心理,來懷疑李焉一夥兒,在我看來,李焉一夥兒就是起義者,哪裡有起義者沒有正義的,革命本來就是由起義者來完成的,這一點難道現代社會推翻了嗎?我想,這是沒有推翻的,最好不要推翻,怎麼能夠推翻呢!

起義者在起義過程裡就是正義的化身,雖然我不是來學習英雄主義的,但是我就是認為李焉是一個英雄,他是無可挑剔的流民隊伍領袖。這樣一個人,他心裡會不會想到孝順,有沒有想過論語這第二句犯上作亂的話,幾時想過的現在他還想還是不想,這才是附體感覺的線索。我越來越覺得附體的不同經驗方法,有時候,這種線索會帶給我經驗,有時候又會帶給我方法,李焉心裡如果知道孝順與犯上作亂這句話,他是給我經驗的,我可以帶回去自己使用。東晉這時候,犯上作亂的代價與現代,我會做一個比較,但是我得要找到機會下次見到李焉臨機決定轉移附體,我在李焉身上覆活,這個問題我有些大膽地想出來了,但是把李焉的心理帶回去自己使用,我還沒有去想。論語說“巧言令色”,劉大毛的朗讀當然不會給我這個感受,倒是周仲孫現在心理還在猶豫,為怎樣說服劉大毛帶著自己逃走而活動,這倒是讓我覺得他在想巧言令色,至少要說服打動劉大毛,讓這個妹夫弟弟對自己的身份地位感到壓力。

果然,周仲孫利用這四個字來找劉大毛說話,我與他一起說出來,說是劉大毛既然讀到犯上作亂,讀到要孝順,為什麼要對他這位堂堂三世的督軍大人犯上作亂呢?我一起和周仲孫說出來,但是說出來的感覺就像撒謊一樣,相信在劉大毛嘴裡讀出來的感受,那是很不一樣的,多半是學而時習之的快樂,雖然學習時間很短並不是早年的啟蒙或者小學階段,那也是快樂的,發自內心的自然感受,我羨慕得很,可是暫時不好轉移附體了,周仲孫接著要說的話我拒絕不和他一起說就是。

劉大毛顯然沒有辯論演講的能力,他哪裡有周仲孫這樣官宦之家的習慣,,劉大毛聽見周仲孫說話,當場就在囚房柵欄之外聽呆了,過了一夥兒才反應過來,原來周仲孫再和自己說話。劉大毛連忙說周大人你好,我聽見劉大毛語氣裡面並沒有過多的不自在,可是劉大毛又好像並不害怕周仲孫的質疑,我可是知道的,周仲孫和劉大毛,這是第一次單獨在一起說話,沒有任何別人在場,除了我這看不見的陰魂。周仲孫好像也沒有反應過來,他過去被李焉一夥審問的時候,劉大毛雖然在場,可是他就連劉大毛的身份都是後來好不容易才回憶起來的,原來這個白頭髮就是妹夫家裡的那個白頭髮,等到他打上主意了,劉大毛也因為部族生產而來給他機會說服了。

周仲孫弄明白劉大毛大概不說話,覺得這是好機會,應該儘快抓住,所以接連質疑,就是拿著犯上作亂這句話反覆質問劉大毛,說劉大毛六親不認,說劉大毛不記得自己嫂子,爹孃不在長兄長嫂是父母,因為提到自己妹妹,接著還說起妹妹給劉家的好處,說起妹妹給劉家的好處,就說起周仲孫給劉大毛爹媽的好處,等等等等,說了一大堆,我總算領教了周仲孫口水的厲害,真是好一個滿嘴塗白的傢伙,說得天花亂墜,劉大毛又不介面,他只管一個勁頭地說,說到一半的時候就開始數落劉大毛,說他還讀什麼論語,“你懂得孝道嗎?”劉大毛被周仲孫吐機關槍一樣的表現驚呆了,前面來做記錄的時候,周仲孫可不是這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