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差別仍然是有的,東晉古人很多人不能跟著爹孃一起生活,只有奴隸才會不能跟著爹孃生活,所以封建社會是奴隸的社會,東晉就是這樣一個。而現代社會可以跟著爹孃一起生活,就應該是既知其父又知其母,這樣才能男女平等。只知其父是非常嚴厲的,我從周仲孫腦子裡感覺到了,因為周仲孫腦子裡的秘密一閃而過,他腦子裡在想一個叫做苗光的人,這個人曾經做過武陵郡太守。我還在分析苗光怎樣從周仲孫腦子裡閃光出來的時候,周仲孫立即封閉了自己,就像害怕有人監視他的大腦一樣。
是不是周仲孫被俘以前與武陵郡太守苗光有過聯絡?兩地相隔較遠,對了,李焉隊伍曾經在經過夜郎郡到建寧郡的時候,遇到過幾個荊州過來的信使,來找周仲孫大人的,只是沒有在活捉以後審問到什麼。那夥兒我在成都與阿朵在一起,好像是阿朵回來後李焉向阿朵提起過,其中是不是有武陵郡太守的託言和通訊,而周仲孫與信使見面的時候提到苗光有關的什麼事情?李焉沒有向阿朵提到苗光,李焉只是向阿朵說到這幾個信使是從武陵郡穿山過來的,現在周仲孫想的苗光,讓我知道了武陵郡太守叫苗光,這應該是現任的武陵郡太守了吧。周仲孫前面交待的南平郡天門郡武陵郡三郡總太守應思遠,經過證實已經死去多年那是早年的一位武陵郡太守了,周仲孫一直拒絕交待回答出來各位真實的各州官員身份,如今他因為想到白鹿,會不會是當年上貢他獲得的白鹿的時候見過武陵郡太守苗光,或者是透過苗光轉手上交的,苗光這個人會不會在擔任武陵郡太守之前做過周仲孫在益州或者寧州的手下?
周仲孫心裡想到苗光,我就想轉移附體到劉大毛身上,可是不行,我附體之後沒有通訊工具,我沒有電話沒有手機來通知劉大毛。想到苗光可能是與周仲孫一樣的頑固份子,我就心裡冒出殺氣來,要是周仲孫是個國民黨,我一定宣佈開除他的黨籍,這樣他才有活著的資格。苗光可能也是一個國民黨,同樣要開除苗光黨籍。開除作為一種鎮壓的手段還遠遠不夠,應該以鬥爭作為手段來打擊國民黨,國民黨就是敵人,不鬥得一個你死我活不罷休,不死不休,這才是共產黨人的作風!
共產黨要是不鎮壓國民黨反動派,就會自己腐敗!連共產黨還是國民黨都分不清楚的時候,老百姓還有日子過嗎?想到這裡我就想殺周仲孫,殺了周仲孫然後去調查苗光,苗光要是國民黨同樣殺,殺了苗光然後再找?的國民黨,找到一個殺一個,凡是無產階級專政鎮壓國民黨,老百姓都會擁戴的。仇富心理有什麼不好,要是沒有仇富心理,就不會有共產黨帶領老百姓來鎮壓國民黨,老百姓要是沒有仇富心理,當年會跟著共產黨鎮壓國民黨嗎?我恨自己是陰魂,殺不了周仲孫這個國民黨。我恨自己沒有找到那個叫做外公的傢伙的遺體,要是能找到他的遺體,我就要鞭他的屍!扒他的肉剝他的皮,誰叫他是國民黨反動派!我要和那個火化了身體的叫做我外公的傢伙宣佈斷絕祖孫關係,然後找他決鬥,有槍拿槍,沒有槍就拿菜刀也行,我在張家界天子山眺望瞻仰過賀龍銅像,學一學他兩把菜刀鬧革命,先殺外公這個國民黨,殺了他然後殺別人家的,把天下的國民黨都統統殺乾淨了,殺得一個不剩。我就是要有仇富心理,我就是要殺得殺紅眼睛六親不認。那個叫做外公的傢伙,當年沒有坦白出來他交待的過程就火化了,害得我找周仲孫來交待罪行,那個叫做外公的傢伙,他身體沒有了,可是他的陰魂一定還在某個地方,就算是陰魂,我也要找出來把他消滅。身體是國民黨的身體,陰魂一定也是國民黨的陰魂!
臺灣還有國民黨,我幹嘛不到臺灣去殺國民黨反動派?明明大陸都是共產黨一黨執政,為什麼要讓國民黨復活,要是國民黨能夠復活,那我的外公能夠復活嗎?就算復活,我連自己的外公都殺,一定要殺臺灣的國民黨,凡是國民黨,都是我的敵人。我有仇富心理,我就是要洗清自己國民黨後代的罪惡,儘管我不願意自己喜怒無常六親不認,要是不能洗清國民黨後代的罪惡,我就必須要殺臺灣的國民黨,大是大非面前,沒有什麼個人的喜怒無常,只有大義滅親!那個什麼李白嗷嗷叫的,他是不是國民黨,是的就?讓我看到,看到一次殺一次,看到一百次殺一百次,要是一個國民黨還要嗷嗷叫,那還不殺,不殺還有一黨執政嗎?國民黨反動派必須堅決消滅,六十年以前沒有消滅乾淨的,讓我這個國民黨後代來殺乾淨!能夠解放的就解放,需要鎮壓的就鎮壓,要是不讓我幹這個事情,就是不讓我洗清國民黨後代的罪惡,我洗不清自己國民黨後代的罪惡,就會危害到中國老百姓,危害到中國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