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來辦公非常不方便,我不方便就是大家的不方便,所以宮殿不能燒,要燒就燒圓明園和頤和園去。要搶奪也是一樣,外國人找到了賣鴉片的方法,?以為外國人不聰明,這個和我在這裡買賣奴隸才不多。
什麼,要我?說?買賣奴隸是死罪?才怪,這年頭,這片地方,我的地盤我做主,誰敢不聽我的,要知道我周撫和老爸還有我兒子我弟弟,加起來整死了多少人嗎?這年頭做大事的哪個不是整死多少多少人,我還算仁慈的,只是在這山林子中間的一個小腳盆中間做點手腳,我沒有包乾,而是喜歡做批發代理商而已,我喜歡把自己的生意讓別人分包,也喜歡代理別人的生意。就這買賣奴隸一項,我東南西北的奔波勞碌,好不容易給我弟弟孫子周仲孫弄個了清淨。當年的涼山,熱鬧的時候曾經千千萬萬的,人來人往的讓我孫子多不順眼,所以我買賣上做了重點,就是買賣這等蠻夷之輩的男女老少做奴隸。
按說我買賣奴隸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要不然這些奴隸幹嘛去了。他們還不是賣到平原上去種田,沒人種田難道是好事?沒人種田就沒有飯吃,沒有飯吃就養不活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