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呂光是一個侯爺,阿朵的反應是回頭還要詢問左靠,左靠是否明白呂光這個侯爺的身份,左靠是否能夠成為李焉頭領,在成都打聽到呂光的真實身份是必須的??也是他應該做的。如果他不做,是什麼原因,那就只有以下幾種可能,一個是左靠私下和侯爺府第裡的人有來往,甚至還和侯爺本人有來往,左靠揹著李焉投靠侯爺,這樣的話,左靠就可能會出賣李焉。除非是第二種可能,就是李焉知道左靠“投靠”侯爺的原因,並且允許他這樣做,而李焉卻沒有告訴阿朵。
也不奇怪,李焉和她認識才多久,他可能有很多隱秘的過去不為阿朵知道,就算他想告訴阿朵,也得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阿朵卻不願意多等。阿朵需要馬上就知道,而她才不可能直接從侯爺嘴裡問到,就算侯爺害怕她殺了人質,也不會因此就可以異想天開的從侯爺嘴裡逼問出來。阿朵相信自己的判斷,不用懷疑左靠,回去見到李焉之後就會明白。
和阿朵正好相反,侯爺對阿朵的猜疑非常可笑,他覺得阿朵是害怕他大秦帝國的赫赫武功而產生了投靠的想法,她不想真的把自己兒子當作人質,只是因為秦國人日前在夜郎郡??郡之間的活動對他們部族產生了很大的作用。他們部族都是東晉的各位玩家手下不得意的部族吧,一些小小的部族,就連東晉玩家的把戲都沒有看穿,一定是東晉玩家背地裡唆使和挑撥來的,那個晉國荊州都督府裡的桓家,一定就是一個大玩家,桓家的人肯定把夜郎郡??郡兩郡當作他手裡的股份之一。
此刻,桓家迫不及待地想把他手裡的山地部族這個股份拋售給他侯爺,這不就逼使??郡部族派出這個卡巴女人來自我推銷,想把她自己給賣了。這樣一個女人,要是能夠為大秦帝國所用,他侯爺還是會有所考慮,會給她一個有名無實的名分讓她給自己做犯罪的前鋒敢死隊,做冒險時候的擋箭牌,還要做他侯爺倒黴時候的替罪羊。給桓家一個臺階,自己照單全收,反正他桓家的股份侯爺一律收購,他桓家的地盤侯爺一律接管就是。
窮山溝溝啊,有什麼好稀罕的,不就是幾個小人物來出面。要是桓家想把他們賣給侯爺賣個大價錢,侯爺可不會答應。侯爺的股份是完全不轉讓的。桓家並不是真的想轉讓,這個桓家手裡的股份都是血淋淋的原始股,這個才是侯爺想要得到的。土地是沒有數目的,土地上只有血淋淋的掛著人頭才會更換主人,侯爺也是一個喜歡人頭懸掛樹梢滴血不止的大玩家,他比桓家還要嗜血,他覺得只有做到比桓家更加殘忍冷酷一千倍一萬倍才會取代桓家。
侯爺看著阿朵的脖子,好像就是看到一個沒有身軀只有人頭的女人在他面前。這顆人頭不是他侯爺砍下來的,是晉國的桓家砍下來的吧。
侯爺說道:“桑卡巴,你是不是晉國的桓衝都督派來的?”
景達想開溜,這下子他得到機會了,因為侯爺附耳問過景達大師哥景巖之後,讓所有護衛都撤下去遠遠地看著,只留下景巖一個人在身邊,其他人等包括白震都隔著走廊隔著屋簷,只能看到不能聽見,侯爺要單獨和阿朵說話。
阿朵說道:“謝謝你合作。我願意和你說一說。我們??郡沒有部族見到過晉國的桓都督大人。但是夜郎郡有人去見過。”
呂光說道:“夜郎郡,都是一些什麼部族,是哪個部族在投靠晉國啊?”
阿朵說道:“是原來從夜郎郡遷徙到益州來的一夥人,他們回到夜郎郡之後,就和原來夜郎郡的各個部族走到一起,是他們在如侯爺所說的‘投靠’晉國。”
呂光說道:“你們??郡不是和晉國更近,怎麼會夜郎郡的投靠晉國而你們到成都來了呢?”
阿朵說道:“哦,侯爺有所不知。我們??郡的部族一直和夜郎郡的部族不和,世代如同仇敵,這樣我們就各自‘投靠’上國。”
呂光說道:“你們不投靠晉國而來投靠秦國,這很難讓本侯爺相信,除非你們和夜郎郡的部族想欺騙本侯爺,才會有你這一說。”
阿朵說道:“寇謙之,你還好吧。寇謙之,我們是不是得要謝謝侯爺不殺之恩那?”
寇謙之剛好來到,身邊自然也是跟著一群秦國的衛士,手裡拿著長槍大戟如同樹林一樣的衛士,說明侯爺府第的禁衛森嚴,尋常百姓看到這陣仗早嚇破膽子趕緊回家躲著了。
寇謙之說道:“謝什麼謝,秦國又不是咱們的國家。咱們這是給秦國來送禮,結果秦國人還要殺我們,我看你也別送給秦國了,咱們還是回去送給晉國,趕在謝水西的前面。”
阿朵說道:“寇謙之,這位是